时不往日。
如今每次汤曼青为厉骞演奏时,厉骞并不费心装那副斯文劲儿了。
他多半是来发泄欲望,花了大价钱,自然要得好彩头,这一年来他们很少约会,除了带着汤曼青出去应酬,那便只有床上翻来覆去的那几样事要做。
一对漂亮相当的男女,不像是亲热,更似单方面的施暴。
厉骞猥亵汤曼青时口吻狠厉,动作更加可怖。
演奏厅内明明只有一架钢琴,但总会有两样声响合奏。
厉骞几乎是将汤曼青的身体视为另一架乐器丝毫不带感情,轻拢慢捻地玩弄。
他挑逗她,知道她不会享受其中,但也不允许她的思想支配身体有任何抗拒的反应。她不湿,他便有成吨的润滑液挤出来抹给她,总之,不会叫她再度撕裂。
但凡她扭动,躲闪,指尖下弹错一个音节,他就要抽出皮带反剪她的双手,然后将她用力按在钢琴上惩罚她。
她不仅是红色丝绒秋千上的少女,她还是被圈养欺辱的情妇。
琴键好硬,多数时间会硌得汤曼青腰肢很疼,并且不停发出无意义的音阶。
爱而不得,恼羞成怒,他要尽情折辱她。
有时候她下面实在干涩,他看着无趣,那就用上面这张口接客。
在此类剑拔弩张的对抗中,因为汤曼青鲜少情动,身体僵硬且十分不配合,厉骞难免被牙齿刮到,男人的敏感处被掌握着,沉闷地喘息扭曲地呻吟,也不会得到什么舒服。
甚至有时会被她不甚用力咬到,还会哀求着惨叫。
但他们二人之间的性关系如今就是这么古怪,他每每消遣够了疼够了,还是会在她身上射精。
射精后他又会从野兽变成人形,说几句讨饶的话,再亲力亲为地处理汤曼青身上被他折磨出来的伤口,再许诺她众多的珠宝同华服。
甚至各地的房产也随便乱给。
自己感动到自己时,厉骞还会问她什么时候会嫁给他,天马行空地想象着自己和汤曼青其实从小就认识,他们是寻常人家的小孩,一起走过漫长岁月,过烟火气十足的日子。
或许再生几个小孩,他多打几份工,就算夜里去跑黑车也要支持自己妻子的梦想。
他说她会是贫民窟里最美的白天鹅。
如此反复的情节,最近一年来每周都在翠山别墅上演,就像成人电台的黑色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