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得稀里哗啦, 用力拍着“袁椿”的胸部道:“你快变回去!我不要这个!硌得慌!”
裘泱听到更是笑出了声, 下一秒“袁椿”的身量开始拔高,□□变得一马平川。肩膀拉宽, 女性的纤腰变成男人的劲瘦腰身,手臂加粗, 肌肉拢起,手掌变得宽大, 能将万宝宝的手整个团在里面。
万宝宝面对面坐在他腿上, 一边哭一边控诉他:“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你没了一条心头骨!”
裘泱从她外袍内侧抽出手帕,替她擦着眼泪道:“既然无计可施,告诉你也是徒增烦恼。”
“那你有可能重新活过来, 为什么也不告诉我!”
裘泱耸了耸肩:“万一没有成功,你空欢喜一场岂不更难受。”
“呸!”
万宝宝对他这回答可不买账, 她戳着他的胸口道:“你什么事情都一个人背, 一个人苦, 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
裘泱搂着这只小花猫,双腿颠着她,眼睛里满满都是她。
“恨不得想杀了我?”
万宝宝刚刚褪下去的眼泪又涌了上来:“别说杀了你,我撕了你的心都有!你,你知道我多难受吗?你知道我蹲在深坑边给你收尸是什么心情吗?你这个王八蛋,连个尸体都不完整,搂都搂不住,我都怕漏出来!”
一说这事她就委屈,别人收尸都是一整个,就她收尸像拣年糕碎!
裘泱膝盖提高,万宝宝就滑了下来,他托住她的脸蛋,垂首亲吻她的眼皮、眼窝、眼梢。
他碎碎地细吻着,低声道:“是我的不是。”
裘泱的吻又温柔又炙热,他的呼吸喷在她脆弱的眼睑,万宝宝眼眶一热,眼泪不要钱似的往外流。
“……我都做好了守你五十年,一百年的心理准备,不论你的男的,女的,高的,胖的,能不能说话,会不会走路都没关系……要知道你只离线一年……你快把我的觉悟还给我!”
裘泱额头抵着她,用高挺的鼻梁摩擦她红彤彤的鼻尖:“那我应该晚些醒来?”
万宝宝用右脚的后脚跟踹他小腿:“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短吗?太长了!”
长得她都害怕忘记他长什么样子。
裘泱:……那他到底是早了还是晚了?
万宝宝张嘴,去咬裘泱的鼻尖,裘泱也不躲,任她狠狠地咬了一口。
松开嘴,万宝宝望着他鼻梁上的牙印笑了,她伸出手摸了摸,又哭又笑道:“刚刚好,你醒来的刚刚好。”
无论何时,无论何处,他醒来的那一刻于她而言都是最美的一刻。
裘泱微侧头,右手托住她的后脑,弯下了形状优美的脖颈。
两只嘴巴就像磁石一样互相吸引着,咬得不可开交。
万宝宝回抱着裘泱的脖颈,左手去掐他的耳朵,鼻端萦绕着香甜的奶香,万宝宝吸了吸鼻子,她太怀念这个味道了。
每每想他时,万宝宝就会埋首于那包袱碎泱泱里面,进行奶香疗法,可是这种疗法治标不治本,每次治愈后反而更加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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