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下去,应该就是两个人都喜闻乐见的环节了,夏和易都准备好躺下了,等了半天却没见他动作,又撑着坐起来,伸腿去勾那个坐在床尾沉思的人,“您又发什么傻呢?”
“你以为本王跟你一样瓜瓤脑袋?”他精准地抓住了她妄图作乱的脚,言行不一的人,皱着眉头苦思,但是没妨碍大手一路顺着腿往上推进。
武宁王冥思苦想,显然是碰上了什么难题,夏和易“斯哈斯哈”断续地呼吸着,还顽强地挺着脖子说:“您……您说,说呀,我给您参……参谋参谋。”
赵崇湛犹豫着,被她追问得没法子了,才缓缓说:“这糕饼,是吃一口就成,还是得全吃干净了才能图好彩?”
不怪他担忧,早前帝后大婚,还有他扮了荣康公世子的那回,半生糕饼都只咬了一口,后来两辈子都没等到好结局,是不是跟这上头有干系。
人在患得患失的时候,就容易在无关紧要的地方动脑筋。
夏和易也吓白了脸,“只吃一口不吉利吗?”
那可不行,像这样的日子,她还想长长久久和他过下去,果断糕饼就酒,半生的吃食,咽得艰难,两个人愁眉苦脸面对面,一人一口,吨吨给全部解决完了。
终于可以做快乐又刺激的事了吧?她放下瓷碟,眨眨眼暗示他。
帐幔一层一层堆起来,骤然剥开的衣裳激出一片刺棱棱的凉意,光线昏暗,他忽然像变了一个人,嘴角那抹撩人的笑不知是打哪儿学来的,滚烫的气音一声声哄着她,诨像一个情场老手。
回想做皇后的那一世,繁衍留给夏和易的回忆,除了痛苦,就是痛楚。这辈子一样,尝试过更多的花样儿,所有前面的铺垫她都很喜欢,她以为后面也会很欢喜,于是全身心地放松着,仰着迷蒙的眼,柔情似水地勾着他的脖子,以完全接纳的姿态等待着、期盼着。
结果痛还是那份痛,并不因她盛情相迎就有所不同。
一声堪称凄厉的尖叫,夏和易捂着惨痛的伤处,哭得泪眼婆娑,“敢情您没诓我,您是真没有过几个女人。”
赵崇湛被她吃痛之下迎头拍了一爪子,不过这节骨眼儿根本无心关注,咬着牙隐忍着,再三发誓已经放得极缓极轻了,“我再轻点,成吗?”
夏和易保持着哭哭啼啼的模样,一会儿破釜沉舟说“您来吧”,一会儿捶着拳头让他快滚。赵崇湛被迫上上下下,不上不下,又上又下,他确实经验不足是一部分,根本没有发挥余地也是一部分,可是无论怎么还是得将就她,倒吸着气按捺着,“平时怎么没见你这么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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