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事情让阮皙压抑,同样也压得他心情沉郁,阮皙就仿佛他的解药,如同久旱的甘霖,但凡尝一口就根本不想停下来。两人的位置骤然变化,阮皙倒进沙发里,顾韩钊几乎是压着她亲,手也忍不住将她搂紧,情动不已。
要不是糍粑的狗头突然靠近,阮皙的衣服扣子几乎全被解开,两个人都昏了头。顾韩钊笑了一下,把她滑下去的雪纺衬衣拉过来盖住她的肩头,但并不舍得离开。
阮皙眼神躲闪,留意到顾韩钊的衣服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悄悄咬唇,不会是自己干的吧。
“那个……”沙发狭窄,两个人躺着实在是逼仄,偏偏糍粑的脑袋就在他们两人旁边,俨然一个好奇宝宝。
“出去吃饭吧。”顾韩钊生硬地转移话题,坐起身,顺便把阮皙也抱起来,“晚饭是不是没吃?想吃什么?”
糍粑舌头长长伸着,在两人跟前蹭来蹭去,还转圈圈,它现在已经不再是一只傻狗,知道什么是“吃饭”,此时蹦跶得厉害,试图卖萌装乖然后跟他们一同出门。
阮皙看着顾韩钊的胸前,他上班都是西装革履的,入了夏,他基本都穿衬衣,今天穿的是一件深灰色衬衫,扣子不知道怎么就解了好几颗,然后露出他锁骨和脖子处被她咬过的痕迹,虽然没破皮,但她下嘴不轻,又加上他皮肤白,红痕就很明显。
她伸手过去:“你把衣服穿好。”
“挺好的啊,看你给我盖的章,看看你有多爱我。”阮皙不说还好,一提出来,顾韩钊偏还把领口大大地敞着,让她看她刚刚留下的罪证,气得她又要过去咬人了。
他看她越生气就越想逗她:“你跟糍粑在一起真是越来越像它了。”
“你再说我咬死你。”阮皙故作恶狠狠的,顾韩钊还要再逗她,突然门那边一阵响动,是人拿钥匙开门的声音。
两人对望了一眼,门锁“咔”地一声响,开了。
这个房子的钥匙,顾韩钊都没有,阮皙只把钥匙给过她妈妈阮玉。
她头皮立刻发麻:“我妈!”
糍粑记性好,虽然阮玉只照顾了它很短的时间,但阮玉出现在门口,糍粑像箭一样冲过去,上蹿下跳的。
先前恨不得把衣服脱了给阮皙看的顾韩钊慌里慌张地扣衬衣扣子,阮皙感觉自己脑袋热得几乎能烧开水了,硬着头皮上前:“妈,你怎么来了?”
“阿姨您好!”顾韩钊接触到阮玉的眼神,差点腿没软下去,虽然他也没做什么,但是阮玉的眼神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刚把她家的白菜拱了,还被抓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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