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李晏清去早朝后,穆霜雪一个人很是无聊,一直在等钟禩起身好去找他,好不容易等到他推门出来,正准备欢欢喜喜过去找他解闷,她的亲兄长穆柏松也来了。
登基大典那日穆柏松也在,那日还是他和李晏清一同送钟禩回来的。今日本是说来探望,结果他突发奇想想要下棋。
于是,三个人就成现在这样了。
穆柏松谦让道“你执黑子,我让你先走。”
“看来穆兄对自己的棋艺很有自信?”
穆柏松看看他不太好的脸色,道“你前两日都晕倒了,我都被你吓到了。你身子不好,我不能欺负病人。”
穆霜雪忍不住插嘴道“那你可以过几日再来啊,你也知道他现在还是病人啊?”
穆柏松看着穆霜雪笑笑“她下棋从未赢过我。不过钟贤弟,你棋艺应该很不错吧?”
“就这样吧。我很少下棋,只能算是会一点。”
“不止会一点吧?”
钟禩拿起了黑子。
既然对方让他先走,也就不推让了,规规矩矩摆在了正中间。
随口道“穆兄,咱们有赌注吗?”
穆柏松挑了挑眉“你想赌什么?”
“如果我输了,以后我必答应你一件事情,反之也一样,如何?”
“好啊。”
钟禩轻轻笑了笑。
他大概看出来了穆柏松在棋盘上善攻,他便退一退,防守为主,暗暗布阵,在穆柏松还未反应过来时,已经包围了他的子,最后落下一枚黑棋,定了江山。
“穆兄,承让。”
穆柏松此时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仔细看了看棋盘。
“这就是你说的,只会一点儿,不怎么下棋?”
刚走过来的李晏清听到这话,笑了出来。
“他不怎么下棋,那是因为没人愿意跟他玩,我也不愿意啊,谁愿意老输。”
钟禩和穆柏松一同站了起身,对着李晏清行了个礼。
“陛下。”
李晏清上前扶住钟禩,又虚虚扶了扶穆柏松。
“我们都是一家人,私下不必多礼。”对着钟禩道“我们两之间永远不要变,你还是喊我的名字,听到没有?不然我生气了。”
“晏清。”
“这就对了。好了,你别站着了,快点坐下。”李晏清说着扶他重新坐了下来。
穆柏松对钟禩道“那我今日先走了,改日再来看你,你注意身体,多休息。”
“好。”钟禩微微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