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微臣说多少遍,仍旧是不知道,太子殿下想找太子妃,不该来问微臣,微臣与太子妃毫无关系。”
薛承煦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彻底惹恼了裴烬,一拳打在了薛承煦的腹部。
“额……”薛承煦的身子蜷缩起来,他是文官,从未学过武,体质比起裴澄来说还差的很,别说是裴烬暴怒时的一拳,即便是半拳,薛承煦也承受不住。
“告诉孤,云莺去了哪?孤可以对你既往不咎。”能说出既往不咎这个词,裴烬已让步极大。
可即便是这样的情况下,薛承煦仍旧哑着嗓子道,“微臣不知……”
他就是死,也不会告知裴烬。
裴烬抬手,眼看着一拳又要下来,这时薛母跑了进来,看着眼前的一幕,她也顾不得那是太子殿下,跑了上去,拉住了裴烬的胳膊,跪倒在地上,“太子殿下饶命啊,我儿是哪里冒犯了太子殿下,您要如此动怒?”
薛母眼眶通红,苦苦哀求,“求太子殿下手下留情,民妇就这么一个儿子,求您了,民妇愿代他受罚。”
薛母好不容易拉扯大一个薛承煦,如今薛承煦前程一片坦途,眼看着就可以重振薛家门楣,薛母怎么忍心他受苦呢,这可是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
裴烬垂眸望着薛母,本想甩开她,他可不管男女老少,谁的面子他都不给,他只想要一个答案。
可想到莺莺说薛母曾救过她一命,裴烬又下不去手,他咬紧牙关,慢慢的松开了薛承煦。
莺莺当真是生来克他的。
“谢谢太子殿下,多谢太子殿下开恩。”薛母哭红了眼给裴烬磕头道谢。
可这件事没这么快完,裴烬也不可能就这样放过薛承煦,“方定,派人给孤找,将薛家翻过来找,孤便不信会毫无线索。”
方定十分为难,找是不难,可是这事传开,怕是殿下的名声……一时之间,他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还不快去!”裴烬冷冷地扫过方定。
方定不得已,只能答应着去了,唉,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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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朵桃花?”程钰凑了过去,“她是何人,怎会在腰间纹一朵桃花,这朵桃花的位置……”
程钰欲言又止,而小茴却忍不住道,“郡主,这朵桃花的位置,不就是小郡主胎记的位置吗?怎会有如此巧合之事?”
整个信国公府都晓得小郡主腰间有一个胎记,似桃花花瓣,如今却遇到一个女子腰间纹着一朵桃花。
程钰摇了摇头,“可皎皎腰间的不是一朵桃花,而是一片桃花花瓣,她这显然是后天纹上去的。”
程钰又忍不住多心,凑过去仔细瞧,“她这儿从前似乎是一个疤痕。”
“还真像哎。”可一个疤痕也说明不了什么,小茴不免又有些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