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定忙领命去了,不一会儿,整个抚国公府都是秦王府的护卫,翻来覆去的找,吓到了不少宾客,生怕牵连到自个的宾客忙向抚国公告罪先行离开。
抚国公左右为难,将人请来了,礼也收下了,结果宴席还没开始宾客便被吓走了,他到哪儿讲理去啊!
“秦王殿下,微臣真不曾私藏云侧妃,您也找了许久,可否撤去护卫,眼瞧着便要开席了。”
裴烬挑了挑唇,极其不屑道:“本王侧妃还不曾找到,你们还想开席?是赶着吃最后一顿饭吗?”
“秦王,你如今真是越发胆大包天了,竟敢如此猖狂,抚国公可是两朝元老,岂是你能随意羞辱的,抚国公老夫人更是先帝亲封的一品诰命夫人,你为了区区一个侧妃,搅乱老夫人宴席,你岂有此理!孤必定在父皇面前参你一本。”
太子都要被裴烬给气糊涂了,一个侧妃罢了,先是为了她将潘家赶尽杀绝,今日又在连家放肆,大闹抚国公,连他这个太子半点也不放在眼里,裴烬如此色令智昏,父皇竟还惯着,太子如何能不生气?
“太子想去便去,少在这威胁本王,本王可不是被吓大的。”裴烬轻蔑的笑了笑,嚣张至极。
“你……”太子险些被气的七窍升天。
一旁那些大胆的宾客,想着留下来瞧热闹,瞧见这一幕都在心底掂量,如今秦王眼看着就要压太子一头了,日后这天下,是谁做主还真是不好说啊。
太子丢了这样大的脸面,自然也不想开口了,再多说几句,真是要被裴烬给活生生气死,好,随他去,裴烬越是为了一个女人如此猖狂,便越发会落人口舌,他届时倒要瞧瞧,在百官面前,父皇如何再偏袒裴烬。
抚国公眼看着府邸里被搜查的一团乱麻,心底越发着急,甚至怀疑是不是秦王故意栽赃给连家,就是想找个借口,用当初扳倒潘家的手法来扳倒连家。
瞧了太子一眼,两人都有一样的想法,这一次,秦王为了一个女子大闹抚国公府,这是上赶着给他们把柄,抚国公也顾不得府邸了,忙派了心腹往外传,引得不少百姓驻足围观,不一会秦王大闹抚国公府这事便传开了。
就在几人焦灼时,方定终于是将云莺找了出来,“殿下,找着云侧妃了。”
裴烬快步走过去,扶着云莺上下打量,一副关心的模样,“可有哪里不适,你跑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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