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瑜,今日念书练功了吗?”裴烬看向那个依偎在云莺身旁的小萝卜头,有些碍眼。
“母妃说今日端午,可以歇息一日。”裴瑜握着云莺的指尖,仿佛有娘亲给他当靠山,连父王也不怕了。
裴烬冷眼睇着他,“念书练功哪能歇息?你歇息一日,一月便白练了,是你自个吵着练的,如今却如此惫懒,不如别练了。”
“不要,我现在就去。”裴瑜鼓了鼓腮帮子,有些失落的走了。
云莺面上的笑容也散了,望了裴瑜一眼,走到秦王跟前,“殿下,小瑜还小,偷懒一日不碍事的。”
哪有一日也不能歇息的。
“本王从前无论寒暑,除去生病,从未歇息过,你不许惯着他,他自个要学的,就得拿出点样子来。”若不然就别学,学了就得学到最好,这才没有丢他父亲的脸面。
云莺被他板起脸的模样吓着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点了点头,“是,莺莺晓得了。”
看殿下这样,十足十的严父,以后的孩子怕是有苦头吃了。
“本王的东西呢?”裴烬垂眸望着她,他都站出来半天了,也不见云莺表示表示,像个木桩子一样,还说乖巧。
云莺微微蹙眉,忽然想起来了,连忙从屋内取出香包,“莺莺给殿下系上,愿殿下福寿安康,永避邪祟。”
云莺蹲身给他系好后起来,“好了,殿下快去用早膳吧。”
“还有呢?”裴烬伸出手,语气不善的质问,“为何你与裴瑜都有,就本王没有。”
云莺侧头看了一眼那个木盒,“殿下想要系五色长命缕吗?”
在手腕上系一根长命缕的确是祈福,可是也有点幼稚,似乎和殿下身份不太匹配,她便没打算给殿下系。
“怎的,本王不配?”裴烬挑了挑眉,眼神凌厉。
“自然不是,莺莺只是觉得有些幼稚,怕殿下嫌弃。”云莺忙从盒子里取出一根长命缕,系在裴烬的手腕上。
裴烬穿着玄色的衣裳,手腕上的五色长命缕便格外显眼,她以为殿下不喜欢。
裴烬抬起手看了看,嫌弃道:“是有点丑。”
云莺撇了撇唇,正想说要不然殿下解下来。
裴烬却又顺手摸了摸云莺的耳垂,“看在莺莺乖巧的份上,本王勉强戴着吧。”
说完出了屋子,转头去了膳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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