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凌,将潘旭带到府外来,若是不在侯府,便去找来。”
他也懒得下去了,里头正在吃席,他也不想扰了云川的喜事,便在外头办了。
玄凌忙领命去了,方定站在一旁,心想一会需要他上场吗?想来玄凌一人也能搞定。
玄凌还未回来,但梁云川先行出来了,“秦王殿下,可是有何物什落下了?”
“你不必出来。”裴烬对着云莺说完,掀开车帘下了马车。
云莺看着飘动的车帘,真怕殿下太过凶残。
“潘旭可离开了?”裴烬下了马车,看着梁云川。
“这个,在下似乎并未瞧见他。”梁云川一惊,难不成潘旭惹到了秦王这尊煞神?看来今天这是很难收场了。
“那便等等。”
“殿下可要到院子里去坐?”
“不必了,就在这,一会怕是要扰了你们府里的宴席,不过云川,本王有句话想说,方才本王庶妃是交由你府上的人带走的,可却险些出事,你们侯府,怕是也不太干净。”
那个婢女想来也不会是永康侯府的人,可永康侯府让有不轨之心的人混了进来,也未必没有责任,若是云莺出事,就不仅仅是收拾潘旭了。
梁云川一听大惊失色,“还请殿下言明,可是在下侧室怠慢了云庶妃?”
虽说梁云川与秦王的私交不错,可也晓得云庶妃在秦王心中非同一般,瞧秦王这架势,怕是出了不小的差错。
裴烬双手负于身后,站在永康侯府的台阶之上,冷着一张脸,将方才之事说了,“云川,本王今日不会追究侯府过失,但你还是得好生查查,到底是哪出了纰漏。”
永康侯府没有针对莺莺的理由,便只能是旁人借刀杀人,裴烬晓得云莺看中她那个姐姐,也不想让云潋月遭受冤屈,因而便不向永康侯府问罪了。
梁云川连忙拱手道,“今日是府中错失,多谢殿下宽容大量,在下一定彻查府中,给殿下一个交代。”
秦王府庶妃在永康侯府险些被长兴侯世子轻薄,这样的事传出去,虽说是潘旭不长眼冒犯了云庶妃,可那个所谓的永康侯府的婢女,也着实令人心惊,殿下若是追究起来,永康侯府也免不了责任。
裴烬没再说什么,梁云川连忙让人搬来太师椅请秦王坐下,又上了茶水点心,里头的宾客听闻秦王在外边摆擂台,也个个好奇,跑了出去围观,还有一些百姓,聚集在附近,一时之间,可真是热闹非凡。
云莺紧紧地攥着手中帕子,这样多的人,殿下做了什么,一会便会被传开。
潘旭大概回府了,让裴烬等的有些不耐烦,这时江浸月从里边出来,后面还跟着明乐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