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殿下的指腹一直流连在她腰间,觉着极美,还说她是夜里吃人心的妖精,她也不曾说什么,也不是她要殿下帮忙洗的,如今殿下倒还怪起了她。
裴烬戏谑道:“本王方才是如何说的?”
量云莺也不好意思宣之于口,又白白被他调戏了一番。
云莺憋红了脸,果然说不出口,只得鼓了鼓香腮,“殿下只晓得欺负莺莺。”
她还不是想着感谢殿下,让银筝回了京,又为她开办食肆,有了个攒银子的门路,即便日后王妃入府,这是殿下开口准许的,也不能取缔,她便可以尽快攒到更多的银子。
“现下本王不是在亲手伺候莺莺吗?”裴烬掬起一把水洒在她的腰间,云莺瑟缩了下。
“能让本王伺候的,普天之下可就只有你一人了,还不知足?”裴烬尽职尽责的将她腰间痕迹一点点擦除。
“莺莺可以自个来。”秦王的力气有些大,手指也比她的粗糙,毕竟是常年习武,又是上马骑射之人,自然不比她的肌肤细腻,磨在她肌肤上有些疼。
“怎的,莺莺这是在嫌弃本王?”裴烬掐紧了她的腰肢,他可真是太爱这把细腰了,盈盈一握,莺莺整个人都得倾靠在他怀中,软如春水。
“不敢,莺莺不敢,殿下轻些,疼呐。”云莺哪敢说话啊,腰间是她最为敏感之地,只需在软肉上轻轻地刮过,她便能一阵颤栗。
“动不动就喊疼,真是水做的,碰也碰不得。”裴烬意味深长道。
云莺垂下羽睫,不敢接话,殿下哪是说她现下喊疼,分明是说她先前在拔步床上喊疼。
可殿下如此勇猛,她如何能不喊疼。
云莺未与其他男子做过这事,也不晓得旁人是如何的,可殿下的确有些凶,肆意挞伐,她身娇体弱,哪能承受得住。
过了一会,终于是洗干净了,原先雪白的肌肤,也被肆虐成了粉粉嫩嫩的模样,裴烬将她从浴桶中捞起,擦干净水珠,衣裳也未穿,塞进了衾被之下。
云莺往被褥里头缩了缩,想要尽快入睡,一会殿下回来她便睡着了,可越是想入睡,越是无法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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