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逆请了一周的假,还有三天才会回来,一个小小的感冒,能严重到哪里去?
而且江逆现在应该不会因为她生病不去医院而生气了吧。
小喜有些头疼:可是您也没好好吃药啊。
你出去吧,我睡一会儿,睡一觉就好了。叶栀之打断她的话,蒙头盖上被子。
小喜一步三回头往外走,离开房间,想了想,还是给江逆发了条消息。
叶栀之这觉睡得极不安稳,一会儿觉得冷一会儿觉得热,还一直控制不住地咳嗽,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糊,断断续续地做着梦。
也不知道是睡了多久,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什么东西覆在了她额头上,冰冰凉凉的,很舒服,让她忍不住抬头去与那冰凉的东西贴得更紧。
江逆垂眸盯着她,掌心传来的滚烫温度让他脸色微沉。偏偏睡着的那人什么都不知道,还在他掌心里蹭了两下。
他适时收回手,薄唇抿得平直。
在他收回手后,叶栀之就不满地皱起了眉,想睁开眼,看看是哪个胆大的小贼把她额头上的宝贝东西撤走了,然而眼皮却沉重得不像是她的一样,半梦半醒间,隐约听到一个熟悉的男声。
大小姐发烧多久了?
今、今早开始发烧的
怎么不去医院?
大小姐说吃药就好了。
吃了什么药?
退烧胶囊,但是大小姐说咽不下去,吐、吐了
胡闹!江逆脸色更沉。
不知是不是他声音太大,床上的女人在睡梦里不满地哼哼了两声。
江逆压着怒气,声音也压低了不少,吩咐小喜:收拾一下,我带她去医院。
小喜头也不敢抬,连连应好。
**
叶栀之只觉自己做了一个很混乱的梦。
起初梦见自己躺在床上,江逆站在她床边给她开批斗大会,说要严厉批评她耍小聪明算计他的行为。她很想解释和道歉,但怎么也醒不过来。
忽然梦境又一转,江逆把她绑在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说要给她行刑。
什么刑?容嬷嬷扎针。
叶栀之被吓坏了,在梦里一直挣扎,边挣扎边哭,说自己错了,再也不这么做了。
她哭得很悲惨,江逆却好像一点都没心软,紧紧禁锢着她,让她乖一点,让别人好好给她扎针。
叶栀之更难过了,在他怀里哭得更凶,哭得正难过时,好像又听到一个笑声,说什么女朋友真能闹,睡着了都不消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