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受控制地在想叶灵韵的那些话,什么故意摔跤,什么□□、什么夜半爬床,越想越失神,越想越脸红,以至于江逆走到她身边,告诉她把洗漱用品准备好了,让她去洗澡的时候,她反射性将内心想法脱口而出:流氓!
江逆捏了捏眉心,有些无奈:你真觉得我会做叶灵韵说的那些事?
叶栀之一脸正色:那可说不准。
是吗?那你还留下来?江逆俊眉轻挑,俯身朝她凑近,长指勾起她肩上一缕长发,压着声问:这是不是说明,你也在期待什么?
陡然逼近的气息火热滚烫,男人身上的雪松调此刻诱人又危险,叶栀之下意识想要后退半步。
但她忘记了身后便是沙发,往后一退,便绊在了沙发边缘,重心不稳往后跌倒。长年学舞让她手脚比脑子快,身体察觉到即将往后摔倒的危险时,反射性伸出手去抓住前方的江逆。
因为看不见,她没抓住江逆的手,堪堪抓住了他的衣角。
江逆知道她身后是沙发,往后退只会跌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潜意识里觉得不会有危险,抓住她的动作便慢了一瞬。
一瞬之差,嘶啦一声响,江逆身上的衬衫被往后跌的叶栀之生生撕开,露出一大片春光。
江逆难得沉默。
而陷入柔软沙发里的叶栀之,才发现刚刚要摔倒的危险只是虚惊一场。
她自然也听到了方才的布帛撕裂声,于是连忙从沙发上站起身,想把手里的残缺布料还给江逆。
你的衣
叶栀之并不知道江逆刚刚为了扶她,往前走了半步,又是这半步之遥,导致她往前摸索的时候,另外一只手直接按在了江逆被迫袒露的胸上,说话的声音也戛然而止。
江逆和叶栀之同时沉默。
这应该是叶栀之第一次摸男人的裸胸。
指腹下的皮肤要光滑细腻,像上好的羊脂玉,又比羊脂玉多了几分暖意。
她只知道江逆应该很高,身材偏瘦,但胸前的肌肉触感比她想的要结实,稍稍加些力气按下去,能感受到瞬间紧绷的感觉。
叶栀之下意识想要收回手,指尖却不经意间触碰到一条突起。
她每日抚摸手腕上增生的疤痕,很熟悉这种触感。
但那明显比她手腕上的疤痕要大得多,即使看不见,也能想象那处有多狰狞。
叶栀之重新把手放回去,想再确认一次,手腕却被人抓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