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叶灵韵起来发现,家里好像变天了。
叶栀之一整个上午都没有搭理江逆,哪怕江逆问她需要什么,叶栀之也像是没听见一样,直接无视他,从他身边越过。
叶灵韵喜闻乐见,心情指数陡然上升。
如果叶栀之那边是阴天多云的话,叶灵韵的头顶就是一片艳阳天。
江逆倒是没有什么异样表现,依旧是笑眯眯的,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什么事都不会影响他的心情。
他越平静,叶灵韵反而不爽了,就像一拳打到棉花上。
叶栀之不理他,他应该伤心失落才对,怎么还笑得出来?
叶灵韵很是不满,于是开始找事:江逆,你过来。
她故意像唤狗一样唤他,想激怒他,心想着反正叶栀之现在都不搭理他了,她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
彼时江逆正从外面搬了一个箱子进来,似乎是一个快递。听到叶灵韵无礼的使唤,也不恼,只是笑:二小姐稍等,我现在不太方便。
不行,我就要你现在过来!叶灵韵语气强硬,她非得把江逆激怒不可。
江逆似有无奈,将怀里的箱子放下,轻拍去身上的灰,不急不缓朝她走过去,脸上依然不见丝毫不悦。
他脸上挂着温和的笑:二小姐需要我做什么?
男人态度不卑不亢,反衬得叶灵韵变成了被动方。
给我倒杯水。叶灵韵丝毫不客气地使唤他。
话音刚落,楼梯上就传来女人鄙夷的声音。
连倒水都要麻烦别人,你自己没手吗?
叶栀之站在楼梯上,指责颐气指使的叶灵韵。
江逆侧身望向她,薄唇悄悄弯起。
听到叶栀之这时候竟然还维护江逆,叶灵韵自然更生气了:他来我们家工作,不就是来听使唤的吗?怎么,你连倒水都舍不得让他做?
谁舍不得了?叶栀之大声否认。
叶灵韵双臂环胸,一脸得意看着江逆,幸灾乐祸的表情完全写在了脸上。
江逆却像丝毫不在乎一样,微笑着去倒了一杯水过来,呈给她:二小姐,还需要我做什么吗?
叶灵韵注意到,他的语气与刚才的询问相比,恭敬了许多,不,准确的说,像是故意做出很恭敬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忍气吞声的卑微。即使他脸上的表情分明还是风轻云淡的模样。
叶灵韵正觉有些奇怪时,叶栀之再次出声,这次却是对着江逆说话,气势傲人:让你倒水你还真倒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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