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蓉蓉忽然觉得嗓子有些干哑,只能被迫点了点头。
只听独孤琰没头没尾的说了句:“摸得可称心如意?是不是很滑?让你爱不释手?”
这一连串三个问题,都让苏蓉蓉无力招架,不过独孤琰似乎也没打算让她回答。
于是又自顾自说道:“忘了告诉你一件事,其实----”他说这话时,嗓音又沉了下去,让苏蓉蓉原本紧张的心更是一缩,几乎觉得自己的心跳都要停了。
“......这是女人的皮”
嗡的一声,苏蓉蓉只觉的一阵天旋地转,脑子几乎一片空白。
面前的男子眉目似画,薄唇一张一合,却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你可知--这是谁的皮?”
说这话时,他直勾勾的盯着苏蓉蓉,笑得诡异莫测。
苏蓉蓉茫然的摇头,她能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凉,浑身就仿若置身在冰窖里一样。
就连那摸着灯笼的手,就像触碰到烙铁一样,不受控的往回缩去。
还未来得及缩手,她的手就被人握住,又顺势按压在那灯笼上。
“你躲个什么?方才不是摸得很开心么?”独孤琰垂眸看她,嘴角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朕原本以为你胆子颇大,没想到竟这么不经吓?”
灯笼上的皮被火光一灼,分外暖手,可如今苏蓉蓉抚上去,只觉得胃里翻涌,那刺鼻的血腥味直冲肺腑,夹杂着暴君方才的话语,她恶心得都要吐了。
看着她渐渐苍白的小脸,独孤琰并没有心疼的意思。
几乎与此同处,他又添了把火:“这是陆婕妤身上的皮,还很新鲜,是朕命人今日个剐的,如何?她那样对你,如今朕为你出了口恶气,是不是觉得很有趣?”
陆婕妤?苏蓉蓉胃里翻涌得更厉害了,就差没有马上吐出来。
若说她不认得此人倒也罢了,可那陆婕妤她偏偏见过。就算她们之间有些龃龉,她气过,也怒过。
可她并没有丧心病狂到要人性命,更何况是以这样惨烈的死法。
一想到那鲜血淋漓的场面,她就止不住恶寒,心口就像被什么堵着一样,就快透不了气了。
偏偏独孤琰不放手,她的手只能一直贴在灯笼上,那样静距离抚着那层皮。
任由苏蓉蓉胆子再大,此刻那心里的防线也要崩塌。
“你就不感激朕?嗯?”独孤琰的声音如鬼魅,从她耳畔传来。
“我、妾....”苏蓉蓉觉得像是有人扼住她的喉管,几乎都要出不了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