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也要画一副当我的作品,你穿着衣服我啥也看不到怎么画?”
明寒烟的声音中带着恳求和撒娇:“求求你啦。”
程思将上衣脱了:“可以了吗?”
“不行哦,还有裤子。”明寒烟狡黠的笑起来,“程老大脱这么慢,是要我帮你吗?”
“烟烟。”程思压低声音警告明寒烟,“就这一次。”
“嗯!”
明寒烟看着程思将外面的裤子给脱了,大发善心的没让程思继续,“好了好了,就这样就行了。”
没有衣服遮挡,男人平日里收敛的气势一览无余。
落魄却嚣张。
明寒烟细细的用目光描摹着,越看越觉得程思长得好看。
他有着深刻冷峻的面部五官,下颌线流畅明显,一直衔接到他的喉结。
那里上下滚动的时候,明寒烟觉得自己的心也随着那里一起动了动。
因为生活练出的肌肉远比有些人健身房练得肌肉更加紧实,具有线条感,古铜色的肌肤上肌理鲜明,强劲的腰腹上冒出的细汗带着某种情.色和性感。
他的身后是代表着力量的修车行,银色的机车在不远处熠熠生辉。
男人肩膀处的伤疤将他更好的融入到这杂乱、却又野性的环境中。
他就像这钢筋机械的森林中的豹子,蓄势待发,仿佛在人不注意的时候便会一跃而出。
而她就是被他看上的猎物。
危险刺激。
明寒烟的血液鼓动起来,连呼吸都有潮湿燥热,她挥动着画笔,双眼炯炯有神。
越是这样,她越想驯服他。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雨来,空气中的燥热散了散,但是修车行里的两个人却都冒出了汗,空气凝滞,带着潮湿。
程思紧皱起眉头,胳膊不由自主的下压,最后忍无可忍的拿衣服盖在腿上:“明烟!”
他的声音严厉冷峻,却又无可奈何。
“我怎么了?”明寒烟有些茫然,她刚刚是真的入了迷,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在看什么。
程思觉得自己的呼吸都烫人,他压了压自己的火气丢下一句下次再画就去洗澡了。
空气再次流通起来,明寒烟看着自己的画,有些惊讶。
这应该是她画的最好的一次画了。
程思出来的时候,看到明寒烟有些不开心,他坐到她身边问道:“怎么了?”
她扑到他的怀里,说话声音闷闷的:“我不想画了,反正也考不上。”
刚刚还朝气蓬勃的少女此刻像是受了伤的小兽窝在他的怀里,可怜又可爱。
程思用手顺着她的脊背轻声道:“怎么会?你画的很好,那些老师不会那么没有眼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