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不是和安安睡的吗?”夏莞怒瞪着傅司夜,问道,“你干了什么?我怎么跑这儿来了?”
“是啊!”傅司夜挑眉,故作疑惑地看着夏莞,“你昨晚不是和安安睡的吗?怎么早上一醒来,就躺我怀里了?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我?”夏莞指了指自己,无比惊讶,“你的意思是我自己大半夜跑到这儿来跟你睡的?”
“我怎么知道?”傅司夜故作无辜,“到底是什么样,这应该只有你自己才知道吧?”
夏莞:“??”
“傅司夜,你要点脸!”夏莞气道。
傅司夜看着气炸的夏莞,笑了笑,道:“我……怎么不要脸了?我是对你做什么了吗?”
“就算我做什么了?难道还犯法了不成?”傅司夜伸手,捏了下夏莞的下巴,“难道不是天经地义?”
“天经地义你个头!”夏莞拍掉傅司夜的手,怒道,“你搞清楚你现在的身份,傅大少爷!”
傅司夜微微蹙眉,道:“这件事情,我会解决的。”
“解决?”夏莞问,“怎么解决?”
“我会去找花蔓月摊牌。”傅司夜道,“既然我不是傅司煦,就没有必要再继续装下去,对谁都不好。”
听傅司夜这么一说,夏莞拧了拧眉,表情严肃起来。
“摊牌没有用的。”夏莞道,“花蔓月不会接受的。”
“其实现在对于她来说,你是不是傅司煦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相信你是。”夏莞看着傅司夜,道,“否则,这么多年她的坚持和执着都无处安放了,她会失去活下去的信念。所以,你现在对于她而言,更多的就像是一根救命稻草,她必须牢牢把你抓住,然后告诉自己,说服自己,你就是她的阿煦。”
傅司夜道:“可我不是。”
“你说的对,你不是傅司煦,所以不能再继续装下去了。至少必须得让花蔓月知道,根本没有做过手术这回事。”
夏莞想了想,道,“一会儿我和你一起去找她。”
不管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至少是她和阿夜在一起,一起来面对和承担。
说完,夏莞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却被傅司夜给拉住了。
她回头,不解地看着傅司夜,问:“怎么了?”
傅司夜拿起床头柜上的那瓶香水,看着夏莞,问道:“它是不是你送给我的?它的名字是不是叫「唯一」?”
夏莞愣了一瞬,眼露惊喜,“你想起来了?”
“就是昨晚闻到它的时候,隐隐约约有点印象。”傅司夜道。
“是,它是我送给你的,你说你不喜欢remember这个名字,所以改了一名字叫唯一。”
说着,夏莞看着傅司夜,笑了笑,道,“我现在倒是觉得可能remember这个名字更适合了,至少它真的让你想起来一点了。”
傅司夜抓住夏莞的手腕不肯松手,道:“既然我想起来一点了,是不是应该有什么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