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陆承璋不仅生意上处处碰壁,还三天两头被刑事科拘留。就这么在巡捕房出出进进了一个多月,最后居然也没吃什么实质性的官司。事后他才得知是祝南疆在背后帮他摆平了诬告之人。
这回陆承璋不能够再装死了。祝南疆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且做好人不留名,这事于情于理他都得好好谢谢他。
哪知对方并不领他的情,正儿八经送的大礼被退了回来:“哥,你跟我客气什么?同床的交情,我帮你也是应该的。”
陆承璋一听到“同床的交情”,脸上瞬间就笑不出来了:“哈,老弟你真是……够意思。”
“改天换个地方玩玩?”
“啊?什么玩玩?”
“牡丹堂最近新来了几个姑娘,是雏儿。”
“我不怎么去那地方。”
“难不成你只走后门?”祝南疆不怀好意地压低了声音,眼神径直往他裤裆底下瞄,“我说,你是不是对女人硬不起来?”
陆承璋当即点头承认,因为怕对方纠缠起来没完没了。他那嗓门清亮无比,就算压低了声音,三米之内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啧啧,白长了这么个大家伙!”
“这……用哪儿不是用呢?”
“你觉得我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我干得你舒服不舒服?”
陆承璋彻底无话可说,不但无话可说还想就地消失,可对面那位越说越来劲,说着说着还把手拍到他的大腿上。
“这么大把年纪你害臊什么?我又没把你怎么样!”
“是是是,我害臊……老弟你声音小点。”
祝南疆收回手抽出根烟点上,在缭缭白雾中欣赏男人窘迫的表情,心中甚是畅快:“哥,我对你怎么样你自己心里清楚,床笫之情天长地久,今后有什么困难尽管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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