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璋倏地收紧胳膊将他带进怀里:“胡老板有事,不回来了,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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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相公在外面被人缠住,好不容易脱身回来,远远看见床上两个人抱做一团,顿时大惊失色。
祝南疆挣扎起身对他做了个“出去”的手势,而后又软绵绵地缩回到男人身下。
“陆公子今年贵庚?”
“你认识我?”
“岂止认识,倾心已久。”
“嘴真甜……”陆承璋扳着他的下巴往喉结下一亲,“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是我入不了陆公子的眼……”祝南疆屏住呼吸忍受酒气和脖子上的麻痒,左腿曲起轻轻环住他的后腰,“你到底几岁了?”
“哈……你这是要给我算生辰八字?”
“算算我们有没有缘分。”
“这还不算缘分?嗯?”
陆承璋急着想要进入正题,两只手在祝南疆身上连摸带掐的简直要搓下一层皮来。后者十分乖顺地任他摆弄,嘴里却是问东问西不闲下来。
陆承璋在意乱情迷中交代了自己的年纪,喜好,家中状况,末了抬头笑道:“南疆,你怎么跟那警察局里审犯人的一样?”
“抱歉……习惯了。”
“嗯?”
“陆公子,我能叫你一声哥么?”
“哈……随你怎么叫,想叫什么就叫什么!”
陆承璋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里还顾得着哥哥弟弟姐姐妹妹。猛地掀开毯子,他发现对方身下不着寸缕,不禁眉毛一扬吹了记抑扬顿挫的口哨:“都准备好了嘛!”
“喜欢吗?”
“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祝南疆被陆承璋翻来覆去地搓,痛倒不痛,就是心里觉得怪异。
他希望哥哥也能这么“穷凶极恶”地要他,因此在把身上之人想象成哥哥的时候会异常兴奋。可他也知道哥哥不会这么做,至少不会边说着下流话边饿死鬼投胎似地抓着哪儿就咬。
这时陆承璋已然将自己剥得精光,扬手往祝南疆大腿上拍了一巴掌,他醉醺醺道:“等急了?哥哥这就来!”
后者闻言皱起眉头,无声地在心中干呕。
——这不是哥哥!骗子!
. 胡锡来上陆承璋房中找他,等了半天不见人影,刚想下楼看看,忽见不远处的走廊里蹲着个相公打扮的男孩。
走近了一看的确是相公,只是不知道为何这个点不伺候客人独自在此闲晃。
胡锡来左右张望两眼,随口问他:“诶,看见陆承璋陆公子没?”
话音刚落身后的房间里传出一声惨叫。
男孩显然是吓了一跳,想要进屋又犹豫着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