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俩也注意到了尤逾左边颧骨上那道半指长的擦伤,景龙震惊的骂了句卧槽!
田言也很惊讶,伸手在自己脸上同样的位置指了指,保守的问道:“你没事儿吧?”
尤逾扫了一眼他俩的表情,语气如常的带着一丝轻微嘲讽:“进来,我家门口聊天更爽吗?”
见危机基本解除,景龙就推开田言,径直先冲了进去。田言被他推了一个踉跄,差点儿没磕门板上,骂了句你妈的!
景龙却没心思管他,亦步亦趋的跟着尤逾,声音都有点颤抖了,也不知道是震惊多一些,还是兴奋多一些。总之,他现在心情是复杂的,好几年没见过某人挂彩了。
“尤哥,你这脸,学霸打的?”
“你希望是他打的?”
尤逾坐到客厅的单人沙发上,长腿肆意往茶桌上一搭,语气慵懒。
“不是,我这仅仅是猜测。”景龙坐到他对面,身子往前探:“怪就怪今天安泽那小子用一种你得了绝症的语气说话,把我俩吓到了,这不刚下课就过来了。”
“哦?”尤逾慢条斯理的问:“他怎么说的。”
“还能怎么说,说你需要人陪,让我俩尽量来看看你,故意用语气误导我,神神秘秘的,这帮学霸真讨厌。”景龙满脸嫌恶。
今天气温高,两人又在门口站了半天,此刻喉咙干渴,急需喝两口凉爽的。
田言也没客气,自己招呼自己,去冰箱里取了三瓶凉可乐,自己开了一瓶,隔空扔给景龙一瓶,又亲手递给尤逾一瓶,递过去的时候,他再次问道。
“哥,脸上的伤到底怎么回事儿?”
尤逾接过可乐没说话,刚要打开,竟然破天荒吐出两个字:“太凉。”
景龙一口刚含进嘴里,还没等咽,直接喷了出去。
卧榻,老大什么时候这么娇弱了!
尤逾看了一眼他喷在地板上的水渍,淡淡的说:“你自己收拾了,保姆这几天都不过来。”
田言没喷出来,差点呛到而已。他跟景龙看问题的方向正好相反,他觉得这极有可能他说中了,而尤逾顾及面子两次故意岔开话题。
田言眼睛里闪烁的异样光芒没有逃脱尤逾的视线,尤逾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轻哂了一声。
“想什么呢,还真以为我俩能动手啊。”
不然呢?
田言心中充满了疑惑,眨巴着眼睛望着他,力求得到一个答案。
“没有,我们没动手。还是他碰巧救了我。”说“救”这个字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尤逾笑意明显加深了,然后他的目光看向他俩,略带警告意味的对他们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