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完这件事,闻兼明想何文初挺久没来烦他了,又问:“何文初最近怎么样了?”
“还不错,我最近在家监督着她吃药,都挺好。”
“你为什么最近在家,不上班吗?”
“嗯,请了假。”
“怎么了?”
“没事。”赵雀含糊其辞地转移了话题,“最近文初对跟你离婚这件事有点松口了。”
“嗯。”直到现在闻兼明都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何文初坚持不和他离婚。
赵雀顿了顿,换了一种很无奈的口吻:“你知道她这人极端没有安全感吧,特别是犯病的时候总是怀疑这怀疑那的,觉得我会抛弃她。所以抓住你这个合法丈夫不愿意离婚,走投无路的时候,你是她最后一根稻草。”
闻兼明沉默半晌:“嗯,如果你不管她,我负责把她送去安定医院。”
“……”
“行了,等见面的时间地方定下来了,我再通知你。”
“嗯,谢谢,合适的话,我给你发红包。”
赵雀大笑起来:“这倒是不用了,算我还你的。”
赵雀最后这句话弄得闻兼明一愣,他立马懂了什么意思。赵雀一直觉得当初让他和何文初形婚,是她害了他。其实闻兼明并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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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怎么说,他来吗?”
那楠穿了一件无袖的褂子,去给陆以拿冰啤酒,又顺便给自己拿了一盒冰淇淋。
陆以刚刚从公司回家,一脸疲态,一口气还没歇过来,那楠就催他给闻兼明打电话。闻兼明已经快半个月没有出现了。
陆以摇头:“他说他最近很忙,因为要期末,没时间过来。”
“哦。”语气难掩失望。
他走过来,挤在陆以身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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