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子是纯玫瑰金材质,没什么特别。
最重要的应该是蔷薇花印记的吊坠,整个就是一朵花的造型,整个花苞是鼓起来,很饱满。
外表看起来没什么特别。
就是不知道里面是空心还是实心。
不过,就算空心打开也很小的空间,能装什么呢?
乔栎迷茫地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我记得很清楚,哥哥让我戴着它,不能丢,所以我就一直戴在身边,从没有离开过。”
当年记忆虽然已经很模糊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梦里记起来。
但是,他却是一直记得哥哥让他戴着,这个记忆似乎深入骨髓,成为了习惯。
最终的是,这些亲人唯一留给他的东西。
也是他唯一的念想。
所以,才有了当时印在薄时寒身上的印记。
也让薄时寒那天在楚家商城的洗手间认出来他。
似乎一切都是因为它。
“好了,今天就到这,乖,收起来,以后不要随便拿出来,这是我们爱的见证。”薄时寒将项链给他重新戴上,收进了他的衣服里。
“啊?不是那支笔吗?”乔栎被他温柔给迷着了,傻乎乎地抬头。
“?”薄时寒一愣。
“什么笔?”司野和叶斯年好奇地看过来。
“没,就是……”乔栎瞬间打住了。
这是他和老公的秘密,不能说。
“那是定情信物,傻子。”薄时寒揉了揉他的头。
用眼神示意司野将桌上的东西都收起来。
然后拉着乔栎站起来,“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回去。”
“哦。”乔栎没意见。
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那支价值不菲的笔,当晚就用上了。
“阿年,你怎么走?”乔栎上车前,看着叶斯年不大放心地问。
毕竟平时没喝酒的叶斯年已经很招蜂引蝶了。
这时喝了酒,整个人只能用艳美来形容,最主要他一喝酒就犯傻。
乔栎怕他出事儿。
“没事,洋洋和司机来接我了,马上到了。”叶斯年朝他挥挥手。
他脑子很清醒,就是反应有些迟钝。
这几分钟的功夫,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就算店里那些富商什么的真想对他干点什么,有薄大佬的余威在,那些人也不敢动。
“我在这陪他等会,顺便抽根烟,你们先走。”司野点了一根烟,闻言停止了开车门的动作,倚在了布加迪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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