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涂嘉致忽然咬住他:“想得要死。”
佟深罕见地没喊疼,但涂嘉致很快就松了口,细细舔舐自己留下的牙印。
“别舔了。”佟深收回手,“不疼。”
涂嘉致抬眸盯着他。
佟深叹了口气,握住他的后脑勺将人拉近:“我也想你。”
他转过身,反客为主地将涂嘉致摁在墙上,踮脚凑过去,轻若无声地说:“我也……想你。”
涂嘉致的眼镜有些碍事,佟深抬手摘掉,刚挨到唇,便被人迫不及待地探入。
舌尖顶着齿缝压进来,双方体温略有差异,佟深感觉自己被烫得脑子发晕。
昂贵的西服外套掉在了地上,打理熨帖的衬衣从裤腰抽出来,揉得满是皱痕。
直到被放在三角钢琴顶盖上,佟深才意识到这儿是一间琴房。
“别……”他难堪地推开涂嘉致,“别在这儿……”
涂嘉致停下动作,喷在他颈窝里的呼吸炽热且粗重。
“是我二姐的琴房……”
佟深几乎半个人都挂在涂嘉致脖子上,意识到自己的腿也还架着对方,他尴尬地舔了舔唇,迅速决断道:“去酒店,现在就走。”
涂嘉致感觉自己等不了那么久:“你在这儿没房间么?”
“……这儿人太多了……”佟深羞耻地说,“我不行……”
涂嘉致沉默地看着他。
“而且这儿什么都没有。”佟深补充道。
涂嘉致:“你本来就不怎么用得上那个。”
“……滚!”佟深羞愤地推开他,“老子特么六年没搞过了!”
涂嘉致从地上捡起外套给他披上:“那你现在能走么?宴会还没结束。”
“没事,不管。”佟深胡乱扣上衬衣扣子,“他们一会儿还得聊工作,我留着没用,没人理我。”
停顿两秒,他瞥向旁边的人:“倒是你,应该很多人找吧?”
“不重要。”涂嘉致用手帮他简单梳理了一下散乱的头发,“天塌下来也得把后面的事做完再说。”
“啧。”佟深忍不住笑,“色.胚。”
处理好衣着,两人从后门偷偷溜了出去。
这地方距离市中心有近两个小时车程,就是最近的酒店也得开车半个小时。
涂嘉致在车上就有些忍不住,一边开车,一边不断揉捏佟深的手。
佟深本来也很急,见他这样,反而被逗得转移了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