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多余的滴溜溜转的大眼睛立马就亮了起来,不过他没敢动,而是看了眼哥哥。
谢浪把他放在沙发上,摘了他的口罩叠好放在他的外套兜儿里,“让欧臣哥哥带你洗个手再吃。”
“好!”谢多余又从沙发上跳下来,拉着欧臣哥哥的手,“欧臣哥哥!我们去洗手吧!”
“好,”欧臣答应一声,又跟谢浪说,“你赶紧进去吧,我俩在这儿等你。”
“嗯,”谢浪看了眼甜品架,交代一句,“别让他吃那个牛奶糖,不然等会儿牙粘掉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赶紧进去吧,我们洗手去了。”欧臣把他推进了孙医生的办公室,自己领着谢多余洗手去了。
孙医生的办公室不大点儿,装修也很简单,是没有任何装饰的大白墙,更没有任何花草和绿植的影子,沙发是奶白色的,茶水台是和办公桌都是浅灰色的,一些办公用品全是黑色的。
可以说整个房间除了他手里那个冒着咖啡香气的复古杯子之外,就再没有其它亮眼的颜色了。
“喝咖啡么?”孙医生放下自己手里的杯子,问他。
“不喝。”谢浪很自然地在他办公桌前的椅子里坐下来,椅子很软,背靠着椅背很舒服。
“我自己烘的咖啡豆,赏脸尝一下吧。”孙医生笑着说。
谢浪没吭声,面无表情地看着孙医生往茶水台走了。
灰色的茶水台上面摆着个白色的咖啡机和一个灰色的磨豆机,很符合整个房间的色调。
“爱喝甜么?”孙医生边接咖啡粉边问谢浪。
“.....不爱。”谢浪没再执着不喝这回事儿了,敷衍着回答。
“爱喝酸么?”孙医生又问,“我这款咖啡豆有些偏酸。”
“不怎么能接受。”谢浪开始有些不耐烦了。
孙医生点点头,用布粉器把手柄里的咖啡粉压实,“那还是给你做一杯澳白吧,这样口感会好一些。”
谢浪没怎么喝过咖啡,所以他也不太明白澳白是什么类型的咖啡,只冷着声音回答,“随便。”
“奶泡打热一点?这样喝着会更香。”孙医生把手柄扣在出液口萃取咖啡液,又从冰箱里拿出一盒纯牛奶,他边往奶缸里倒牛奶边问谢浪。
谢浪彻底失去耐心,没回答他的问题,拧着眉说,“我们能开始了么?我弟还在外面等我呢。”
孙医生笑了笑,不紧不慢地打奶泡,感受着奶缸温度的同时回答谢浪,“我们已经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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