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啊,”欧臣挺无辜地仰着个脸,“哥哥看着亲呗。”
谢浪耷着眼皮看着他。
欧臣的身材挺好的,这是谢浪早就知道的事情,但这会儿这么近距离地看着欧臣的脖子,他才发现原来欧臣的脖子也这么好看,修长,白,喉间少年人的喉结有种介于青涩和成熟的性感。
看得久了,谢浪就有些着迷地弯下腰,轻轻地吻了下欧臣的喉结。
吻喉结的这种事儿就属于违规操作了,一直到买完早餐打车往谢庄走的时候,欧臣都没缓过神来,甚至还有种没亲够的意犹未尽。
这样的意犹未尽就让欧臣不由自主地在脑海里和谢浪滚了床单,滚了该有八百回了,回回在最关键的时候被打断。
“操......”欧臣很平静地表达了下自己的想法。
“文明点儿。”谢浪瞥他一眼。
“你文明么?”欧臣满眼怨怼地看着他,“你办的那事儿是文明人能干出来的么?”
“那谁知道了,”谢浪笑了笑,“文明人又不都一个德行。”
“你就欠儿吧谢浪,”欧臣指了指他,“我早晚有一天得找回来。”
“记仇就没意思了啊。”谢浪这会儿心情好,招猫逗狗似地挠了挠欧臣的下巴,期间还若有似无地碰了碰他的喉结。
“欠儿吧,我都给你记着呢。”欧臣像个懒猫似的眯着眼睛让他挠,虽然说话挺凶的,但表情还是挺享受的。
“记着吧,可别忘了,忘了没处抄答案去。”谢浪说。
欧臣听懂了谢浪话里的嘲笑,凶巴巴地瞪他一眼。
两人拎着早餐到家的时候,发现院儿门朝外上了锁。
“这怎么还锁门儿了,”欧臣拧了两下锁,没拧开,“爷爷奶奶又出去遛弯儿了?那刚才咱过来的时候怎么没看见啊。”
院儿里的屁屁听见门口有动静,汪汪叫着跑过来冲着门口喊。
谢浪立马拧起了眉头,通常屁屁在家的情况下,就是爷爷奶奶出门遛弯儿没带谢多余。
但这样的情况都是在谢多余醒着的时候,两位老人再怎么爱遛弯儿也不可能把睡着的谢多余一个人锁屋里。
像这样又锁着门儿又没带屁屁,那就是老两口带谢多余出去有事儿了。
谢浪怕谢多余又犯肠胃炎,赶紧拿出手机往爷爷的手机上打了个电话过去,结果电话响到自动挂断都没人接。
谢浪的眉头拧的更紧了,知道爷爷奶奶可能没来得及给谢多余戴手表,他还是往小孩儿的手表上去了个电话。
接倒是接了,就是没人说话,而且电话那边儿传来的声音还挺杂的,不过谢浪还是很清楚地听见了奶奶的哭声和爷爷不断安慰奶奶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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