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滑么?”欧臣乐着指着雪场的最高处,“看见那个山头了么,你信不信我能从那儿飞下来。”
“哎呦,可厉害死你了。”
“嗯哼!”欧臣贼嚣张地挑了下眉。
谢浪被他这个表情帅到了,心里一动就拿着滑雪棍把自己滑到跟谢多余平行的位置,腾出一只手拽着谢多余的手腕,学着欧臣的样子把挑眉的动作还给他,“那走吧,欧臣弟弟,咱带弟弟飞一把。”
“飞一把!飞一把!”谢多余特激动地冲着欧臣喊。
“走着呗。”欧臣笑了起来,滑过去拽着谢多余的另一只手腕。
滑雪场连绵着三个小山头,每个小山头都有个制高点,从低处往制高点去肯定不能靠滑上去,只能靠传送带给送上去。
俩人刚要牵着谢多余往传送带去,就有人举着相机过来给他们三个拍照了。
谢多余一看见照相机就挺配合地歪着头笑,但他还戴着口罩呢,笑脸是记录不下来了,只能记录下那双弯成月牙的眼睛。
谢浪跟欧臣俩人又高又帅,这会儿受小孩儿情绪的影响,各个脸上都笑满了阳光,帅的特扎眼。
“哥哥,”谢多余上了传送带,扭着身子问哥哥,“那位哥哥怎么不给我们看照片呀?”
“等会儿出去就有的看了,”这都是滑雪场的附带消费,明摆着坑钱的,但谢浪每次带谢多余上哪个地方玩,还都挺爱买这种照片儿的。
没别的,就因为从他们这儿买的照片儿都是带日期和场地名称的。
一张两张没什么好纪念的,等着小孩儿去过的地方越来越多,这些积攒下来的照片才算有了意义。
到了小雪山的最高处往下望,给人的视觉效果还是挺震撼的。
从底下往上看不觉得有多高,这会儿从高处往低处一看,高的谢多余都想从传送带回去了,也不喊着飞一把飞一把了。
甚至还有些害怕地晃着哥哥的手说,“哥哥,这也太高了哇!”
“害怕了?”谢浪低头去看他。
“嗯,”谢多余很诚实地点头,“害怕。”
“不怕,”谢浪蹲下来搂了搂他,“你欧臣哥哥护着你呢,不会让你摔到屁股的。”
谢多余不太相信地看了眼欧臣。
欧臣弯下身子蹭了蹭谢多余的额头,“怕啥,我们谢多余都是小男子汉了,不能说害怕,再说了,这不还有哥哥呢么,别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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