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臣这会儿就像发了疯的饿狼,尝到点儿甜头就无法自控地动起了手。
只是还没等他撩起谢浪身上的毛衣,手腕上就攥上了一双有力的掌心,接着就是一股很熟悉的痛感。
察觉到手腕正在被谢浪往反方向掰,欧臣更疯了,扣着谢浪的后颈迫使他抬起头,方便自己加深了这个吻。
谢浪这会儿的脑子很蒙,也不知道是被欧臣亲蒙的,还是被那股往下蹿的烈火给烧蒙的。
他只觉得自己现在就跟被搁浅在沙滩上翻不了身的海鱼似的,眼看着马上就缺水而死了,却只能被某种无形的外力给困在这片滚烫的沙滩上。
他不喜欢沙滩,沙滩给他的感觉很怪异,这种怪异总拉着他往恶心的回忆里坠,他不喜欢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更不喜欢被恶心的回忆给彻底包围着感觉。
他想挣扎,想回到自己的舒适圈里。
可身体里却不自觉地冒出另一种不受控制的感觉非要强行突破身体的极限去迎合这片怪异的触感,像是迫不及待地想和沙滩合二为一。
可鱼融进了沙滩里,那还能找得到自己么......
谢浪发蒙的脑子忽然清醒过来,攥着欧臣的手腕把他甩下了沙发,接着自己也跟着翻下身去捂住了欧臣的嘴巴,很及时地堵住他想“我操”的声音。
“欧臣,”谢浪的目光毫无意外地流出一片掺杂着恶心的狠劲儿,一字一句压下来都冒着火,“你要实在管不住你自己,或者实在不乐意把我说过的话当回事儿,那咱俩就这么算了!”
一句‘那咱俩就这么算了’,让欧臣滚着烈火的躁动一下子就清醒了不少,感觉比光不出溜地扔雪地里冻上一夜都清醒。
清醒之后又暗自恼火自己是傻逼么!
不亲那一下都能憋死了吧!
接着又想起自己可怜巴巴的那一个月,再想想自己待在谢浪身边儿的这些日子,两者粗略一对比,欧臣只要不傻不颠儿都能分出哪个是人过的日子,哪个是行尸走肉过的日子。
于是他挣扎着唔唔了两声,示意谢浪松开他的嘴巴。
谢浪憋着狠盯着他瞪了好大会儿,才移开了掌心。
“宝贝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害怕失去谢浪的焦灼让欧臣认起错来都虔诚无比,“我刚才精虫上脑,一时没控制住自己,不过你不用原谅我!你揍我吧,怎么揍都行,揍到你开心为止,我只有一个要求,你.....你别就这么跟我算了,好不好?”
谢浪真的生起气来那就是个软硬不吃的德行,除了谢多余跟他撒娇有效果,其他人他谁也不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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