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意义的假设永远都得不到结果。
谢浪想了很久都想不出个四五六,搓了搓脸,干脆不想了。
头发已经干的差不多了,谢浪把毛巾放在暖气片儿上,趿拉着拖鞋上床了。
被窝里又暖又香,谢浪关了灯,轻轻搂过宣软奶香的谢多余睡下了。
圣诞节当天已经没什么过节的气氛了,毕竟该送的圣诞果昨天都送完了。
而且今天实验班还有周测,这群恨不得把一分钟掰成三掰儿用的尖子生根本就没心思理会圣诞节,只一心捧着卷子和错题本埋头复习。
谢浪也没闲着,正趴在桌子上给谢多余回微信呢。
谢多余的保温杯不小心摔坏了,这会儿正跟哥哥哭呢。
谢浪很不善良地笑了,让他渴了上老师办公室拿一次性杯子喝水,别喝凉水也别喝其他同学的水。
谢多余那边儿呜哇呜哇地问能不能喝欧子瑜的水。
谢浪说不行,欧子瑜前段时间刚重感冒好,别没好利索回头再把谢多余给传染了。
谢多余就委屈巴巴地说好。
谢浪听完这一声好,更是乐的不行,他都能想象出小孩儿上办公室找老师要一次性杯子喝水的怂样儿。
也能估摸出这小孩儿肯定会因为不好意思就干渴着不去喝水的德行。
所以他还是打算趁中午放学的时间给小孩儿买个保温杯送过去。
“买保温杯?”欧臣正从私高往十三中来,听见谢□□他先别进来,就放慢了步子,“买保温杯干嘛?”
“给谢多余送过去,他杯子摔坏了。”谢浪那边儿呼呼的全是风声,应该走的挺快的。
“那行吧,”欧臣往谢浪翻墙的老地点走过去,“我在外面儿等你啊。”
“啊,我都看见你了。”谢浪在电话里笑了一下,声音低低地穿过喇叭传过来,就跟裹着一阵细微的电流似的,让欧臣耳根儿一痒。
“嘶!”欧臣无意识地偏了偏头,看着谢浪朝这边儿走,“你能别这么笑么,我靠,都给我电麻了。”
“.......总也不说你心思不正。”谢浪没再笑了,反而加快了步子,电话里的风声呼呼的更响了,都快把谢浪的声音给掩盖住了。
“那你快来给我纠正纠正。”欧臣朝着谢浪吹了声口哨。
“神经病。”谢浪轻骂了一声,挂了电话。
“哎,”欧臣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冲着谢浪喊,“你这人有没有礼貌啊,居然挂我电话!”
“没有,起开!”谢浪三两步跨上围栏,往欧臣旁边儿的空地跳了下来。
“操!”欧臣被他这速度吓了一跳,“你也不怕砸着我。”
“再来俩你搁这儿杵着也砸不着,”谢浪抻抻裤子,“走了。”
“挺嚣张啊少年。”欧臣搭上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