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想了想,好像就他弟这样,毕竟他小时候可没有因为一条要被宰了吃的狗而哭的涕泪奔涌的。
再看现在这副因为他要吃小兔子头而要哭不哭的样子.....就觉得这小孩儿怕不是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小姐托生的吧。
头疼。
“哥哥,我们晚上真的不会吃小兔子的头吧?”谢余不放心,还要再问一遍。
“嗯,”谢浪敷衍着回答,“不吃。”
“哦...”谢余放心了,耷拉着脑袋安静了没一会儿又问,“那哥哥以前吃过么?”
吃过,确实挺好吃的,弄点儿辣椒面儿和孜然粉往兔头上一撒,那滋儿滋儿冒着热气儿的肉香卷着调料味儿往嘴巴里一过,别提多香了,一口气儿吃三个一点儿也不费劲。
“没吃过,你哥这么善良,怎么会吃那么可爱的小动物呢。”谢浪望着围栏里的小兔子咽了口口水,心里盘算着要不背着小孩儿吃俩得了。
“嗯!”谢余仰着脸笑了起来,“小兔子可爱,我们不吃小兔子,不然它们可太可怜了呀。”
谢浪看着他弟阳光灿烂的小脸儿叹了口气。
算了,不吃就不吃吧。
欧臣在老爹这儿赖了两天,白天闷头睡到下午,晚上跟街上的人撸串喝酒吹牛逼,大半夜再拉着老爹聊天儿。
老爹跟老爸不一样,跟老爸说话得注意点儿素质,啥该说啥不该说,欧臣都得心里有点儿数。
跟老爹就不一样了,老爹就是个长得好看的混混,他自己都没什么素质呢,所以欧臣跟老爹聊起天儿来也没什么顾忌,属于想到哪儿就聊到哪儿。
而且他这会儿又喝了点儿酒,看着老爹成熟而有魅力的身影,他突然来了句,“老爹,这么些年你都怎么过的啊,也没见你给我找个干妈什么的。”
“几岁了?还跟小时候似的找妈呢?”老爹端坐在红木椅里行云流水地泡茶,茶香卷着热气儿从他面前飘过,给他带着胡茬的五官上添了些隐隐约约的味道。
“啧,”欧臣啧了一声,“你怎么跟我爸似的啊,一整就问我几岁了....我这不是担心你老一个人过不是那么回事儿么?”
老爹抿着唇角笑了笑,“不是哪么回事儿?”
“就.....”欧臣说着突然来了兴趣,嘴角噙着坏笑说,“那方面的要求不得解决一下啊?”
“这你就别担心了,”老爹端了一杯茶放在他面前,“我的左右手在你说的那方面把我伺候的很好。”
“靠,”欧臣乐了端起茶喝了一口,除了热,别的啥也喝不出来,“手多没意思啊,哪能有搂着香喷喷的媳妇儿滚来滚去的舒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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