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吻不同之前徐循渐进的深吻,傅薏是根本就不给他留喘息机会地强吻了上去,舌尖、唇齿里全都是他那压制性地强迫气息。
如同一头在生吃猎物的野兽,没有任何人可以靠近。
察觉到要命的,令人觉得危险的气息包裹着他全身,何洛终于知道傅薏刚才为什么要问那句话了,因为他打算把他完完全全整个吃掉。
何洛的腿在傅薏的身后胡乱动了动,却又被傅薏伸手强行压住,激烈到不给一丝喘息机会的热吻上傅薏唇上的伤口再次破裂,血腥味在两人唇中来回蔓延翻搅,搅得他好像一只苟延残喘被待吃的猎物,全身的力气都随着血流干净,只能任由傅薏这个猎人随意处置。
力气上的悬殊与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令何洛身上的力气逐渐消失,就连抓在傅薏肩膀上的手也渐渐下洛,落在他胸膛上的衬衣上,紧紧抓住那衬衣边缘凸起的地方来维持不至于下滑的身体。
傅薏吃痛地看了眼眼身前何洛抓的地方,便又抱紧了些他,稍稍一用力就将何洛给抱在了洗漱台上。
坐在洗漱台冰凉的瓷钻上,何洛还有些发懵,傅薏不会就在这上面要了他吧。
他紧张地用手指抓住瓷钻边缘的缝隙,身上轻微地发颤,他百度过,听说第一次都是特别特别疼的,还得有东西辅佐才行,不能直接来的,会受伤的。
何洛的眼睛在浴室里扫了一眼,可是他刚和傅薏争执得太重,洗漱台上的一众东西都被傅薏给扫下地了,而傅薏现在正按着他强吻,并没有要下去捡东西的打算。
一想到他待会就得像视频里哪里哭得哇哇大叫,不,或许他会比视频里哭得更为凄惨,轻微发颤的身体就不受控地变成了大幅度的抖动。
他他他他他超级超级超级超级怕疼的!
但是他也知道现在的傅薏不会再轻易放过他了,所以他只能抠着瓷钻缝,紧咬着牙来掩饰他的害怕。
就连心里也在不断给自己做着心里安慰,别怕别怕别怕,眼睛一闭,腿一蹬,疼痛就过去了,很快的。
别人家的下方都是这么过来的!
何洛不停地在心里给自己做着建设,就怕自己待会疼得受不住,做出些什么鬼哭狼嚎丢人的事情来。傅薏却一路从他的嘴唇吻到微微俯身,也没有拿他怎么样。
而是在何洛特别惊诧的目光,微微张开了嘴,做了件让何洛瞪大了眼的事。
傅薏他,在帮他、在帮他、在帮他……
何洛意识到傅薏在帮他做什么之后,随即脑袋就被炸得一片发白,完全陷入在了一片震惊之中。
要知道傅薏他可是有洁癖的人,平时衣服上稍微沾染一些灰尘都忍受不了,那双手更是有点汗渍就用消毒液清洗一下,更何况是入口的东西。
而现在傅薏没有一丝犹豫地帮他做了这种事情,一点都不像个有洁癖的人,他那有洁癖的毛病忍受得了吗?
且不说傅薏忍受不忍受得了,何洛却感觉他快要忍受不住了,他完全不明白傅薏这么做的意义。这种事,不应该是身为小情人的他去伺候他做的吗?!
何洛就这么想了一下,旋即脑袋就被一片空白占领,除了欢愉什么也感受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