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不要脸的小人不仅拿着晋远的系统开了公司,还要公开售卖系统。
桌子隔那么远,何洛都听到了。就连他们老板江鹤胃喝吐血都要拿下来的系统,可想而知他们偷走了晋远多么远大的前程。
晋远只是把他拖出来爆揍一顿都算是惩罚轻的,要换成是他,看他不把他给打成半身残疾,叫他生活不能自理才怪!
再是他自己,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上班总觉得背后有双眼睛盯着他,但每每转过去,却又什么都没有发现。
更奇怪的是,他晚上和晋远一块下班,还能天天在电梯撞上他们老板江鹤!
他们老板江鹤,跟傅薏一样的青年才俊,年纪轻轻就创下了国内首屈一指的上市公司,手握经济命脉,是他们这种普通员工需要仰视的存在。
这种犹如大佬般平时想见一眼都难的存在,如今却天天晚上在电梯里撞见,弄得他和晋远两人每天下班都跟上刑似的难受。
尤其是何洛自己,他在工程部上班本就是半吊子水平,要没有晋远,他根本不行,现在每天跟老板这么近距离接触,生怕被看出什么端倪,把他给开了。
为了弄清楚江鹤究竟是为他们两人中的哪一个来的,何洛出了个主意,他今天不跟晋远一块下班了。
江鹤就一个人,他们有两个人,他要堵一个人就势必要舍弃一个人,被堵的那个人向他直接问问他要做什么不就好了。
这天何洛提心吊胆地比晋远早走了十分钟,从进入电梯一路到出公司都畅通无阻,没有碰到一点老板的影子。
一直压在何洛心上的那块大石头顿时就落了地,他忙不迭地掏出手机给晋远发了一条报平安的消息:“兄弟,我安全出公司了,哈哈哈哈哈哈哈,今天终于没有碰见那个变态老板了,看样子不是冲我来的,你自己小心点……”
说完他就一身轻松地回了家。
回到家,家里不出意外地气氛很低迷,他爸和他哥这个点都还没有休息,一个人抱着电脑在不知道在电脑上敲什么,一个人拿着电话不停地扒拉通讯录,犹犹豫豫地不知道打给谁。
说来说去还是上次那笔工程款的事。
上次投资方拖欠的那笔工程款,虽说他哥找朋友借钱填上了窟窿把这个工程项目给做下去了。可这都竣工一个月了,这笔钱却还是没能要下来。
按理说,他们如期交工了,项目也做得没有任何问题,走法律程序也好,还是走其他途径也好,只要他们有时间跟投资方耗,这钱总有一天可以要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