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昭:“……”
倒也没有,她还是很喜欢钱的。
戴文运并不在京市,而在隔壁的泰市。
隔壁泰市与京市靠得很近,有直达的地铁,坐地铁四十分钟就到了。
听说伏存希带着他厉害同学来了,戴文佳到地铁站来接他们。
戴文佳是一个长相明艳的女人,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平日里应该非常爽朗。但此刻她却非常憔悴,为戴文运的事情操碎了心。
之前就从戴文运那里听说了许昭的事情,戴文佳并没有因为许昭年纪小而轻视许昭,态度恭敬地带着许昭去他们暂住的酒店。
他们家离地铁站有些距离,戴文佳担心戴文运一个在家出问题,便在地铁站附近订了个房间。
但她不过就是出门接了许昭这一会儿工夫,戴文运竟然出事了。
戴文运正站在酒店门口和别人吵架。
戴文佳紧张了。
戴文运平时安安静静的样子,她担心;现在戴文运和别人吵架,她更担心了。
戴文佳喃喃自语:“文运不会被他们抓进精神病院吧?”
这种担心并不是多余,走进了,他们就听到了戴文运声音高昂,一反常态地激动:“大胆,外卖员这么高贵的职业,是你这个平民能够侮辱的吗?”
在戴文运旁边,还站着两个人。
其中一个人穿着黄灿灿的某外卖家专属制服,另一个年轻男人手中拿着外卖,正一脸懵逼地看着戴文运。
他怒气冲冲地说道:“你有毛病啊?我只不过催一下外卖小哥,你有必要又是高贵,又是平民得讽刺我吗?”
戴文运还在叫嚷:“放肆,竟敢和外卖员称兄道弟,你配吗?快点跪下道歉。”
拿着外卖的年轻男人:“……”他打量戴文运的脑袋,“我给你九块钱,你到医院精神科挂个号吧。”
旁边的外卖小哥也一脸尴尬。
他送餐的时候经常接到别人的催促电话,已经习惯了。
这个年轻男人只是打电话催了他一下,与有些订餐人态度比起来已经算是好的了。
但戴文运却突然义愤填膺,还说这么让人羞耻的话。
外卖员是一份普通职业,既不低人一等,但也没有高高在上吧?
外卖小哥看不下去了,拉了拉戴文运的胳膊,小声说道:“这位兄弟,知道你是好心,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戴文运看着外卖小哥,还在愤愤不平:“你根本不懂,你不知道你这个职业到底有多高贵。”
戴文运看向不明所以,还在懵逼的年轻男人,怒气冲冲地举起拳头:“我今天就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