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完的饿死鬼,有些迟疑地看向秦浅:“就算这位姑娘愿意帮你带话,你朋友也不一定相信她吧。”
民国鬼死了多年,因为执念一直没能投胎,见的东西多了,知道的也多了。如今时代变了,现在的人不信鬼神,他们只信马克思主义,虽然饿死鬼连马克思是谁都不知道,但他却亲眼见过秦浅的朋友。
那是秦浅的忌日,秦浅的朋友半夜来这里坐在路边喝闷酒。那时正是阴气最盛的时刻,借着这个时机,秦浅在人前露出了身形。
但秦浅的朋友明明看到秦浅的身影,却只当是自己的幻觉,完全不听秦浅说话,反而醉得更厉害了。许昭如果直接去和秦浅的朋友说秦浅的事情,秦浅的朋友要么觉得许昭是骗子,要么觉得她是疯子。
秦浅刚刚心情太过激荡,完全忘记了自己的朋友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秦浅又着急了,手里拿着自己刚刚掉在地上的眼珠子,不停地抛来抛去。
“不如我告诉你一些只有我们俩知道的事情,比如他五岁时尿床,担心被孤儿院的阿姨责怪,躲在厨房里哭的事情……”
许昭:“……”
饿死鬼:“……”
总觉得你们不太像朋友。
秦浅却越说越觉得这个方法可行,还在努力思索他朋友有什么小秘密是只有他知道的。
许昭阻止了他继续接朋友的短:“你可以亲自和他说。”
秦浅愣住了,以为许昭不明白他的处境,心情沉重道:“我是地缚灵,不能离开这里。”
许昭疑惑:“我知道你是地缚灵。”说着,许昭从双肩包里掏出了一本小册子。册子的封皮破破烂烂,看不出是什么书,不过从里面泛黄的纸张可以看出这本册子有些年代了。
许昭拿着册子翻动起来,终于翻到了她想要看的东西,她脸上露出喜色:“找到了。”这一千块苏果卡就要到手了。
秦浅和饿死鬼不明所以,不知道许昭到底在找什么,和地缚灵又有什么关系。
秦浅又是期待又是好奇:“你找到什么了?”
许昭得意地扬了扬手中的册子:“我看过超度地缚灵的方法,以前没遇到过地缚灵,因此没试过,现在刚好能用上。”
有所期待的秦浅一点也不期待了,谁能相信只看过书的人说的话呢。他蔫蔫的:“超度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且我只想离开这里,不想被超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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