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皆是一愣,隔着一个大厅,在两边的门外驻足,同时转过了头。
午后的风温柔暧昧,阳光从云层中爬了出来,给他们身上镀上了一层朦胧的金色。
两人相视一笑。
接下来一切都如快镜头一般,他改变计划,决定先接近顾泽深,把单纯的小奶狗骗进了爱河。
梦的后半段,顾泽深发现了他的计划,气愤地把他推进了屋里也就是当初在枫城旅游时,纪本借给他们的那座百年老房
小奶狗又气又急,眼睛都红了。
梦突然变得混乱,梁浅也不知道为什么梦里的自己没有推开他,反倒任由小奶狗把自己一点点打开。
整座房子被他们闹了个遍,梦里的顾泽深一边红着眼睛用语言质问和撒娇,一边用肢体表达自己的委屈和愤怒
他已经忘了自己梦里说了什么了,总之他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在梦里也没变,看见顾泽深都哭了,他非但没有把小奶狗踹进墙里,好像还哄了对方
刚进屋子时是正午,等他的梦到尾声时,他疲惫地抬眼看了眼窗帘缝隙外边,发现已经是黄昏时分。
最后的最后,顾泽深赌气似的,一口咬住了他的脖子。
就这么直接把他咬醒了
梁浅浑身是冰冷的水珠,他懊恼地一掌拍在了浴室的墙面,身体上的滚烫已经消了下去,可那画面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
另一边的顾泽深也不好过。
他半夜起床洗了个冷水澡,收拾好一片狼藉后,又端正地坐在桌前,捧起了那本《心经》。
今晚的戏对他影响太大了,尤其是梁浅瞎编的那段剧情,或许是因为对方没有编完整,所以他睡着之后,自己的大脑就自动把这段剧情进行了扩展和延伸
梦里他是组织A的大佬的儿子,大佬已经快不行了,他即将坐上大佬的位子,而梁浅则是组织B的一员,潜进来窃取情报。
他一开始就知道梁浅的身份,但还是假装不知道,任由对方勾着他走。
直到某天夜里,梁浅决定在床上制服他时,他反向压制了对方,用睡袍腰带将对方的手腕和自己的捆在了一块,然后挑明了对方的身份和目的,并且惩罚了对方
梁浅不是随意都能被制服的人,但却并没有躲开,而是在这种事情上和他较着劲,他们闹了一下午,最后梁浅太累了,抓着他的肩膀流下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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