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孙,你拒绝什么。”顾老太笑道,“这事就这么决定了。”
“祖母”
于贝忙开口。
“先生说得对,我们不能要。”
于贝有些手足无措,吃顿饭而已,没想到这么多东西砸到他头上,“而且我和先生都还很年轻,我们还可以自己打拼。”
于贝其实一直在盘算,等卸货以后,要好好跟顾尺学学理财,也要多历练历练自己,不能动不动就哭什么事都依赖顾尺。
他想要什么,也要通过自己努力来获取。“这事就这么决定了,你们不用劝。”顾尺和于贝说的,顾老太当然都清楚,“你们是怕奶奶以后吃不起饭,还是怎么的?这些资产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我留着没用。”
“行了,你们谁都别劝了。”
眼看顾老太分配资产的事情敲定,饭桌上一众人心情天差地别。
于贝还处在蒙圈中没回过来。
罗楚洁自然是为顾尺和于贝高兴。至于萧敏气得牙都要咬碎了,偏偏还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在桌子底下狠狠踩顾文瀚的脚发泄。“吃虾,还有。”
顾尺顺手将虾肉放进于贝的碟子里。于贝嘴里叼着一只慢慢咀嚼着,脑子里还在想刚
才说的的那些事情。
“对了小尺,我看是不是应该给小贝请个胎教老师。”顾老太放下筷子,“之前我和几个牌友打麻将,人家家里都请胎教。”
“小贝,你觉得怎么样?”
顾老太还是问起于贝的意思。
好。”
于贝没拒绝,这种情况也不好拒绝。其实他每天在家没事,上上胎教课也挺好的。现在的家长不都怕自己的孩子输在起跑线上嘛。于贝都没意见,顾尺自然也没拒绝。只是一点,别让于贝劳累。
那这事儿,我来安排。”罗楚洁笑道。从老宅回来时间已经不早了。
顾尺本想让于贝早点休息,但于贝愣是不理会顾尺,和顾尺闹着别扭。
“怎么了小贝?”顾尺抱住沙发上闷闷不乐的于贝,下巴垫在于贝单薄的肩膀上。于贝瘪唇,不和顾尺说话。
“到底怎么了?”顾尺耐着性子,“别自己憋心里。”
顾尺使坏,故意碰于贝腰上敏感的位置,这招对于贝真的很适用。
于贝立马就不闷了,抓紧顾尺使坏的手。“你受家法了?”
二人视线撞在一起,于贝说不出的难受。嗯
一点小事儿。”知道这事儿瞒不住了,顾尺也就没打算瞒,只是语调轻松,“都过去一个月了那你把衣服脱了。”
说话间于贝松开顾尺的手,“我听阿宁说,家法是要挨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