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夹在镜面和顾尺之间,于贝并没有表现出多少恐惧,不过那种羞涩感依旧难以避免。
[先生抱......]于贝比划着,看顾尺的眼睛全湿了。
“乖......”顾尺温声应着手指朝下滑去。
于贝靠在他怀里一边哭一边大口呼吸的时候,顾尺很快意识到刚才那种奇怪的感觉根本不是什么狗屁父爱。
他只是想弄哭于贝,看他泪眼婆娑的样子。
新年第一天,大年初一。
于贝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中天,他的头很痛,身体异常酸软,最诡异的是下身有一种难以名状的疼痛感。
大脑放空片刻,于贝渐渐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事。
他喝了大半杯酒壮胆,随后......
于贝愣住,血压瞬时拔高。
他下意识看向顾尺的位置,空空的,顾尺不知道离开多久了。
于贝牙印强忍痛坐起来,掀开被子一看,随即傻了。
他还裸着...腿根和手腕的位置布满红色的印记。
其实昨晚的事于贝记得不是特别清楚了,估计是喝了酒,有点断片。
“起了。”
顾尺的话腔从门口传来,随即人走进来。
于贝全身发烫,没了酒精加持,他又变回了小怂包,根本不敢看顾尺。
“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顾尺走到床边,说话的语气和平常一样,没什么变化。
于贝摇头。
其实他不舒服的地方多了去了。
“你下面......”顾尺欲言又止,“疼不疼?”
[......]于贝听到这句,有点招架不住。
“过来上点药。”顾尺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盒药膏。
上哪种地方???
于贝忙摇头,退开身远离顾尺。
青天白日的,做那种事,于贝能羞死。
“全都看过了。”顾尺语气平平,“过来。”
于贝还是摇头,不太懂顾尺为什么能说得那么轻描淡写。
“要是感染,就不止上药那么简单了。”顾尺耐着性子和于贝讲,“你是愿意医生给你弄,还是我给你弄?”
顾尺单膝压在床上,将于贝抓住,知道他肯定疼,所以并没太用力。
“昨晚胆子可大得很。”顾尺隔着被子把于贝抱过来,随口调侃了他一句,“现在知道害臊了。”
“看来以后不能让你碰酒。”
“浪得很。”
浪得很?这三个字就和烙铁是得砸进于贝耳朵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