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准备跳窗,路忆山则从后门出去,他刚出去就对上几个黑衣人守在窗户下面,就等着里面的人跳出来。路忆山知道老板娘要是此时出来必然躲不掉,他狠了狠心,直接从手边拿着酒坛子砸了过去。
酒坛惊动了他们,黑衣人放弃了狩猎目标朝他追过来,老板娘安全逃脱,而他则被按在地上绑起来扔进了车里。
车上有一个年轻的男人,像是特地彰显自己的领导地位似的,穿着一身银色的西装,带着一只骚气的耳钉,长得一脸贼眉鼠眼的模样。见到手下抬上来一个看着才分化的男孩,嫌弃地用脚踢了一下。
“就逮来这一个?”
那手下毕恭毕敬地回道:“一个跑了,两个死了,就剩这一个。”
死了?
路苗和景昀死了?
路忆山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他嘶吼着想要从地上起来,被耳钉男一脚给踹在一口,脑袋撞在车身上,旁边的手下连忙手忙脚乱地去把他绑起来,塞住了嘴。
他在地上死命地挣扎,却没有任何用处,他被狠狠地踩在脚下。小小的男孩第一次经历生死离别,他怎么都不信半小时前还在和他说笑,指导他连吉他的朋友,在现在却变成了两具毫无温度的尸体。
眼泪和鼻涕,混着地上的泥土流下,蹭在脸上地上。
少年原本帅气俊美的脸被污垢染着狼狈不堪,但他却顾不上任何,挣扎的力气渐渐削弱,最终化为无声的泪水,流了满脸。
耳钉男嫌弃地把他踢开,少年像是个球一样翻了个滚,撞到了车上:“那个跑了的,知道往哪跑了吗?”
一旁的手下急忙汇报:“我已经派人去找了,但是我听说……好像是去找谢廷醉了。”
“找谢廷醉?”耳钉男摸索着下巴,思索道,“他们什么时候攀上了谢廷醉?”
“一开始在外面守着的那几个保镖,我看好像并不像是一般人,我从他们身上翻出来了手机,”说着手下人把手机包着手帕递了上去,“这好像是谢廷醉训练营特制的手机。”
“也就是说他们是谢廷醉派来的人……”耳钉男拿着手机看了看,随手扔在地上,像是想到了什么,笑了笑,“你知道谢廷醉的私人别墅在哪么?”
手下人拿出来平板,翻了两下:“他的房产很多,但是经常去的,是在郊区的一栋别墅。”
耳钉男嘴角的笑咧得更大,挥了挥手:“我就说季遥川这小东西怎么失踪了,原来是被谢廷醉藏起来了……别去找那个跑了的了,把所有兄弟都叫上。”
“去抓季遥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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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遥川一夜没睡好,不仅是因为谢廷醉半夜来骚扰,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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