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为了保护他生下来的小东西,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你可真绝。
晏老爷子右手握拳,垂着自己的胸口,他想让自己心口的那一团憋闷的气息顿下去,但却无可奈何。
始终堵在心口,疼得发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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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的小酒馆没什么客人,红衣的老板娘托着下巴在吧台后面百般无聊地把桌子擦了一遍又一遍,路苗坐在舞台上用自己为数不多的音乐细胞指导小山弹吉他,景昀坐在一边酌着小酒。
空气中总是说不出尴尬,每个人心中都存着一块难以言明的疙瘩,而且这疙瘩很巧不巧的还是同一个。
许久,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
“小川是不是很久没来了。”
吉他声戛然而止,老板娘擦桌子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双双把目光落在了提出这句话的人身上。
景昀尴尬地笑了笑,把手里的酒放在桌上。
“小川的妈妈现在的身体怎么样了?他住院了小川也没去看一眼吗?”老板娘凑过来脑袋问道。
“我前两天去看过一次,季妈妈当时还在睡觉,医生说病人的身体不好,接下来几天谢绝探视,至于之后的事我也不知道了。”景昀耸耸肩,摊了摊手。
“小川哥这几天都不见踪影,是不是失踪了?”路忆山抱着吉他,有些不确定地问道,被路苗一个巴掌打回去。
“别瞎说,我家小川命大着呢!”
路忆山抱着脑袋,委屈巴巴:“我就是说一句……”
“说也不行!”
……
酒吧里的人吵吵闹闹,外面几个男人装作不在意地在酒吧外绕来绕去,小司机顶着两个硕大的熊猫眼,在一旁坐着,已经打了好几个哈欠。
“你要是困的话就去睡,在这里哈欠连天,搞得我也困了。”一个alpha痞里痞气地踢了小司机一脚,“话说我们要守着这个小破酒馆到什么时候,这都多少天了,我们是这里的保镖不成?”
“就是啊,我们这几天帮忙处理了四个闹事的,三个醉酒的,五个调戏omega的,再不把我们调回去,真就成保镖了。”另一个alpha也跟着附和。
“老板吩咐的,你们就是要当这里的保镖,护好这家酒馆,要是这里真出了啥事,你们才吃不了兜着走,”小司机长长地打了个哈欠,“我去睡觉,你们继续守着。”
小司机拖沓着脚步溜达到了车里,把座椅挑了个角度,舒舒服服地眯着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