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
“欢迎回家!”
“还有学嫂,欢迎来公婆家。”
很显然,最后一句话是对宁远说得。
宁远当即往许匀舟身后躲了躲。
“我说同学们,你们这是啥?”许匀舟拿着花花绿绿的碎纸屑问。
“试卷,上了颜色的试卷。”其中一位同学说。
“这还没高考呢,怎么就把试卷撕碎了。”
“那个…这是我们收集的每个人不同科目的满分试卷,不能出去,教室里材料有限,这样好啊,全部满分从天而降,落到我们学嫂年身上高考旗开得胜!”
“谢谢!”宁远总算说了一句话。
这个实验班跟他听说的不太一样。
“行了,大家都别那么严肃了,搞得跟啥一样,要说什么赶紧说吧。”王一帆又说。
其实也没啥特别要说得,就如王一帆所说,这个班级里的几乎所有人,陪着许匀舟从高一到高三。
虽说实验班的氛围每天就是学习,学习,学习,机械般的学习,以至于外边提到他们时,总是会有一句话。概括:只会学习的机器。
他们之间的交流虽然少,但两年多下来,也累积了不少。
许匀舟在这个班级时,也是出了名的好说话,谁来问问题都会耐心解答。
听着他们嘴里说出那些自己都不曾记得的往事,许匀舟一时有些感慨。
“宁远,你把我们班的大学神抢走了,我们班一大批女生可难受了好久。”
“就像你们没惋惜一样。”有的女生反驳道。
宁远听着,开口调侃道,“我说许匀舟,看来你还挺受别人喜欢啊!”
“还行吧。”许匀舟摆摆手“不过那不重要,受你…”
宁远伸手堵住了他的嘴。
“哦,对了。”王一帆从兜里掏出两条手链,递给许匀舟和宁远,“这是你俩的?”
“什么。”宁远和许匀舟异口同声问。
“班主任送的,据说是去庙里开过光,祝我们明天考试全员名校,给我的时候还特意嘱咐我,一条给宁远。”
“谢了。”许匀舟接过来,先给宁远系上,一边系一边说,“看到了吗?有这么为你着想的婆家,考试根本不用慌。”
“那是肯定不慌。”宁远笑着回答,脚却狠狠地踩在了许匀舟脚上。
“行了,许匀舟,来了就把假条签一下吧。”
许匀舟这才看到黑板上的请假条,与之前在网上看到的没什么两样,全班同学的名字,请假时间:永远。
许匀舟跨到讲台上,毫不犹豫地在空白地方写下:许匀舟及其家属宁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