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不也说他是个不错的人?”
周言谕点点头。
“最近,我也了解到一些事……”沈熹低低地说。
“类似?”
“商郅郁的父亲在服刑期。”他一句话像投下了一颗炸弹,周言谕忽然愣了愣,他不由皱眉,“什么?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别急,你一着急就开快车,我心脏受不了。”沈熹调侃说。
周言谕语调严厉起来,“我说过不准你拿心脏来开玩笑。”
“那请你减速。”沈熹见招拆招,摊手道。
周言谕松了松油门,将车速放慢。
“我昨天深夜才知道,也难怪商郅郁从来都只写他祖母的名字,父母一栏都是空的,我留心让侦探去查,他在商郅郁家乡深入好久,才传回这些消息。”
“他父亲在服刑,是为什么?母亲呢?”
“母亲去世了,父亲是个高官,你也知道有一年查得特别厉害,他就进去了。”沈熹说。
“难怪……”周言谕道,“我一直觉得他见的世面和他的工作不相符。”
“那件事闹得很大,他的母亲就是因此病逝的,当时商郅郁跟当地最大的商户顾家联姻,不过因为那件事,顾家的人悔婚,商郅郁只身离开家乡,辗转来到这里,一个人默默打拼。”沈熹说,“他以前可是学校的高材生,但事情一出,母亲病倒,他只能休学回家照顾母亲,后来再也没回去。”
周言谕听后沉默片刻,说,“大起大落,难怪他有包容人的雅量,但栖梧也是特例,遇到商郅郁,现在想来,也许是件好事也未可知。”
“同感。”沈熹说,“另外,有一件事不能不注意,当年与商郅郁联姻的顾家,他们的千金小姐在悔婚后失踪了半年,大学一毕业就嫁到了法国,不过没多久就离婚了,后来好像又结过一次婚,先前因为摄影展的缘故,她找到了商郅郁,现在两人似乎有意在一起,我看栖梧恐怕是因此受到了打击。”
“商郅郁如果一直贯彻自己的性向,迟早也要结婚的不是吗?”周言谕说。
“话虽如此……”
“这样看来,那个女人必须留意,我让虞晓澜先去做一些功课吧。”
“也好,就像你说的,栖梧迟早要受打击,让小优多关注吧,一有状况,就让小优带他回日本。”
“嗯,你放心。”
☆、Chapter 24
“唔……”庄栖风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醒来了?醒来就先去冲个凉,把酒气冲冲散!”林优悠闲地坐在靠窗边的躺椅上看书,听到动静头也不回地说。
“这是哪里?你在这里做什么……”
窗帘早已拉开一半,阳光从外面慵懒地照射进来,庄栖风总算有些清醒了,认出这里是周言谕的公寓,本来他还想赖一会儿,但酒味大得让他觉得难受,就只好慢吞吞地下床。
在浴室里冲了个澡,一身清爽,只是头仍然痛得不得了,走出来就问,“有没有止痛药?”
林优这时才挪了挪屁股,懒洋洋地站起来说,“止痛药是没有,给你煮了解酒汤,走吧,我去盛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