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渊心理算盘打地啪啪响,还未得意多久,就听到季衍说:“傅卿卿,我们去离婚吧!”
当时傅斯渊最后一句话还喃喃地说还没领证,他听的心里难受,于是暗暗地想等自家爱人醒来一定和他离婚。
傅斯渊:!
他眼前一黑,差点重新昏过去。
失去记忆的他就是个傻子吧?!
怎么能离婚?脑子是被门夹了吧。
傅斯渊脑子轰鸣片刻,颤颤巍巍地抚上自己的额头,气若游丝地开口:“不急。”
他用他那不太聪明的脑袋搜刮着借口:“我现在有点虚弱,咱俩拍的结婚照没精神。”
虽然知道季衍和他和他离婚之后还会再结婚,但离婚证那种不祥之物放在家里太晦气了!
不行,绝对不能离婚。
傅斯渊心里握拳,暗暗地给自己打气。
季衍看了看他颜色寡淡的唇,暂时接受了这个说法。
傅斯渊往里面挪了挪,腾出一大片地方出来:“来,你上来我们躺会。”
抱着一起睡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啊。
季衍看着床铺,就那么大点,躺着两个成年男性只能是贴在一起。
他又看了看傅斯渊额上的伤,到底是躺在床上。
傅斯渊长臂一伸把人一搂,严严实实地塞在自己怀里,看着怀里的青年,眉眼是凌凌的,带着属于男生的精致,又帅又漂亮。
他下意识地去挨季衍,又忽然想到这人每次都嫌他热,便撑着去看季衍脸上表情。
季衍奇怪道:“你怎么突然支起来了?”整个人笼上来。
傅斯渊慢慢躺回去:“没事,这就躺下。”
他心中酸溜溜的,季衍以前不让他抱,他一靠近几秒后就推开,现在倒是对这个傻脑子的傅卿卿还挺好的。
傅斯渊回想这自己失忆后做的那些事,心中撇撇嘴。
傅斯渊这次伤的不重,在医院处理了伤口后留观一天就回家了,他回去的时候还挺兴奋。
上一次出院后回家他以为自己是魔修,总有种鸠占鹊巢的感觉,虽然说后来也没了,但真不自在一段时间。
但现在就好了,傅斯渊高高兴兴地推开院子大门。
抱着久违了的感觉打算去回到他和季衍的爱巢时,一眼扫过院子中,他傻眼了。
院中除了两棵景观树剩下的便光秃秃的一片,他亲手栽的花被萨摩耶咬断,余下还带着牙印的枝干半死不活地杵着,整个院子在风中萧瑟。
那是他亲手栽种的,还想着五月份花期和季衍一起赏,如今这场景真像是精心装修的房子被飓风过境,片甲不留。
傅斯渊痛苦地移开视线,却看到罪魁祸首对着他摇尾巴。
萨摩耶先是颠颠地来季衍面前撒娇,再转身对傅斯渊撒娇,身后毛茸茸的尾巴转的和螺旋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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