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衍向来是有分寸感,爱人不愿意说的从不会逼迫。
傅斯渊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他在季衍侧脸上落下一吻,笑道:“快去公司吧,不然会迟到。”
傅斯渊看着高挑的青年踏入安美大楼,直到他没入一层楼内身影消失后才收回视线,眸中晦涩难辨。
他该去处理一些事情了。
*
纸花店的老板是个中年男人。
他今早照例开门打扫的时候就迎来了第一位客人。
老板看着店里的男人,出声询问:“你好,想要点什么?”
来这里的客人多为丧事而来,平时买的东西不过祭品花圈挽联之类。
傅斯渊看着店内的摆设,香炉黄纸一应俱全,甚至还有用纸糊成的小人。
他心中略略满意,便开口说:“要些黄纸朱砂。”视线又扫到在角落中用纸糊成的人,伸手一指:“把那个小人再给我拿一个。”
倒时候逼出来的神魂引到这小人上,再一把火烧个干净。
老板给他装好黄纸和朱砂,看了看那个纸人说:“我们这里纸人不单卖,一般都是两个起步。”
这种纸人是土葬上坟烧的那种,一般活着的人买上一串,清明时祭祖一烧,说是为了让帮着好好照顾亡魂。
也算是对过世亲人的一种美好念想罢了,希望再另一个世界过得好。
老板以为傅斯渊也是为了家中过丧事才来到这店,便道:“再买一个吧,凑成一双能将人照顾好。”
反正一个也便宜,就几块钱。
话落就见面前的男人冷笑,眉间甚至出现些狠辣戾气:“就要一个,美得他!”
还照顾好?
他直接把那残魂逼出来让魂飞魄散。
老板:.
敢情这是仇人过世了!
傅斯渊把买好的东西往车里一扔,接着开车重新回到家。
未避免打扰,他先是把猫猫狗狗关起来,再一一地摆上白黄纸与纸人,接着便用饱蘸了朱砂的浓墨一一在那张黄澄澄的纸上画下符咒。
傅斯渊一口气画了二十多张修真界常用的惊雷符,他将它们一一摊平放好,眼见着太阳移至头顶,傅斯渊心道时机来了。
他随手取下一张惊雷符往自己身上一贴,便闭着眼口中诵读咒语,同时双手飞速结印,他气势如虹,眸中滑过狠绝。
“破!”
傅斯渊低喝一声,飞快将身上黄纸取下来往纸人身上一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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