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衍骤然回神,看着傅斯渊脸上按捺不住的得意的神情,就知道自己想多了。
他支着头,收敛好神色说:“你怎么穿着这个?”
这是他们结婚时傅斯渊穿的。
自他失忆自称傅卿卿后,就再也没有碰过这身衣服了。
如今乍一见,还挺养眼的。
傅二房勾唇得意地笑:“你不是喜欢刺激吗?我穿他的衣服不是更刺激吗?”
季衍:.
他伸手按住唇角,废了好大劲才咽下去洪世贤那句经典语录。
真是.艹了啊!
他的生活怎么这么热闹。
他分明什么都没做,却每天过的像是有三宫六院一般心累。
季衍按了按突突跳的额角:“宝贝,你把这件衣服脱了吧。”
这令人窒息的背德感,太.那啥了。
仿佛直接魂穿到回家的诱惑里。
真的顶不住。
傅斯渊其实不喜欢原身的衣服,不过他担心季衍以为自己在乎今天的事,所以想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没有。
看吧,他大度极了。
傅斯渊眼珠子一转,手掌覆在西装光洁的面料上,一寸寸地摩挲过去,佯装无意开口:“你不喜欢我穿这件衣服还是不喜欢我穿他衣服?”
季衍没有跳入他的陷阱中,微笑道:“宝贝,这件衣服配不上你,我改日带你做套新的。”
傅二房满意了,他麻溜地一脱往地上一扔,然后就赤.条.条地往床上去,身上未着寸缕。
季衍麻木地收回视线。
真是.哎!
季总瘫着脸:“宝贝,你知道婚姻里彼此要保留些神秘感吗?”
就这样赤.裸.裸地在他眼前晃。
虽然身材不错,但是.!
一言难尽得很。
傅斯渊冷哼一声,语调甚至带着几分泼辣:“你倒是离婚和我结婚啊!我和我结婚了我再给你神秘感。”
季衍:.
这傅二房日益伶牙俐齿,把那季总说的是哑口无言,也只能床上见分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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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渊俯身亲了亲青年濡.湿的鬓角,他清洁了两人身体后再回到床上,伸手缓缓地掖好被角,注视着已经睡过去的青年。
他目光犹如实质,一寸寸地在身边人面容上巡掠过去 ,正是温和寂静之时,傅斯渊却觉得头上一疼,一种如针扎的感觉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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