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渊道:“我知道你现在心里是他。”
季衍心说知道就好。
傅斯渊慢慢开口:“我也是一个很传统的人。”
季衍心中稍安。
坦白的说,他也挺传统的。
像他们这个年纪的,有的去国外待了几年学习了一些性.开放文化,对于两人构成的家庭婚姻关系以及伦理看的十分淡化.
季衍接受不了这些。
傅斯渊看了一眼季衍,半喜半羞涩,喜滋滋地开口:“我可以当二房。”
季衍:?
他以为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
“什.什么二房?”
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傅斯渊看着身边的人,一字一顿字字清晰地开口:“就是.大房之外的人,小的、平夫、小君、受宠爱的——”
“停停停停停——!”
季衍恨不得去捂住傅斯渊的嘴从而制止他这种科普行为。
他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刚用手捏的几根狗毛被一晃重新散开,晃晃悠悠地飘在空气里,亦如季衍凌乱不已的内心。
传统也不是这个传统法啊!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法治社会婚姻关系,哪有人说自己可以当二房?!
还他喵的这样开心?!
季衍认真地看了看傅斯渊的脸庞,发现这人脸上没有丝毫的不情愿,反而双眼发亮面上含着一种赧意,如同即将出嫁的少女,兴奋中含着些许的羞涩,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
季衍慢慢、慢慢地伸手揉了揉额角。
他像是给一个年龄很小的小朋友讲题一般认真开口:“这事不可以的,你认真点。”
傅斯渊坚持道:“可以。”
他回忆起刚来这个世界听于晶说的话,给季衍说:“你看那个导演,几个孩子都不是一个妈,他能三房四房你怎么就不能呢?”
傅斯渊又认认真真地看了几眼季衍,心说这人在修真界后院得满了。
季衍瘫着脸,心累的不想说话。
他别开眼,语气虚弱:“你不是说你是傅卿卿吗,你把傅斯渊置于何地?”
傅斯渊垂眸道:“原来你在担心这个。”
他心里阴沉沉地想:原身已经死了,还能置于何地?
不过面上却是带着笑,用手指抚平季衍衣衫上的褶皱,垂眼做出一副腼腆的样子:“要是哥哥回来了,我就跪着给他奉一杯请安茶。”
屁话,能让他跪着奉茶的人还没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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