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该不会还没说过吧?
那他捅娄子了?
钱浩心里一虚,连忙说自己有事,脚底抹油一般溜了。
季衍看了傅斯渊的同学离开,又看着坐在对面满脸心虚的人, 轻轻地用筷子敲了敲碗壁,声音清脆:“听清楚他刚才说的话了?”
傅斯渊觉得那几声直直地敲进他心里,不自觉地小声说:“听清楚了。”
季衍突然轻笑了一声, 向前倾了倾身, 压低了声音意味不明地道:“傅斯渊, 你挺厉害的啊!”
先是路上算计狗,再是和老板里应外合的说停电。
一桩桩一件件的,到底还瞒了他多少事?!
眼前的青年突然凑近,他几乎能感受到这人的气息。灼热还带着蛊意,像是羽毛落在心里,酥酥麻麻的一片。
傅斯渊心里砰砰乱跳。
他脑子都不太清醒了,恍恍惚惚地回答:“过奖了过奖了。”
季衍脸上笑意消失,语气微沉:“好好说话!”
傅斯渊不知怎的,看着沉了脸色的季衍心中一紧,下意识地坐直身子。
傅斯渊小声逼逼:“我失去记忆了,不知道这些事情。”
淦!
原身做的事情为什么要让他背锅?!
季衍冷哼了一声。
他以前也和傅斯渊在这吃过饭,但一直没见过钱浩。
现在想来,可能里面也有傅斯渊的手笔。
当初傅斯渊系着围裙,宽肩窄腰身材好,切菜炒菜行云流水,在升腾的雾气之中沾着烟火气息,妥妥得让他看一眼就心动。
现在想想,这些竟然全都是摆拍!
也不知道演练了多少遍,才假装意外出现在他面前。
季衍心里琢磨着,看傅斯渊的眼神不善。
傅斯渊接受到视线,一句话也不敢说。
他除了心理骂骂原身之外竟然什么事都做不了。
*
小助理觉得这几天很难熬。
以前季总下午五点下班,有时候不到五点就离开,这几天却一直加班到晚上七点。
常言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习惯了五点下班后七点下班这事简直不能忍。
她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是下午五点半,季总还在办公室待着,不由得心里哀叹了一口气,然后去添了杯水。
季衍抬手制止了秘书的行为:“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