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你对霍斯尉重不重要,听说他玩腻了你,你信不信?”贺行的声音突然间变得很轻,他蹲在地上,仿佛在对他耳语。
司沛南冷笑一声,心里却冷的发沉。
紧接着,他就听见贺行起了身,他走出了门,老旧的铁皮大门“砰——”一声被关上了。
司沛南绝望的想死,他被一个人扔在了这间屋子里,他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盛情难却,到底还是被他们拉过去打牌去了,玩梭哈没意思,忒简单,组了两桌打桥牌。不乐意打牌的就去泡温泉了,再者庄子里还这么大一个酒窖,哪哪儿不能玩儿?
一时间在厅里坐着的也就只剩了两个手指头的数。
没想到这里有酒还有雪茄。
这里的领班和侍应生比别处的会来事多了,眼见着支起了牌桌,手边也没什么可供着玩的东西,端着盘子就上了一叠雪茄。
“嚯。”霍斯尉往盘子里瞥了一眼,抬头看向那位体型看起来较圆润的领班,展颜笑道:“这烟不错,那个地方的?”
“古巴VUELTA ABAJO。”
霍斯尉闻声看去,贺行正冲这边款款走来,左手挽着袖口,右手夹着一直上好的雪茄烟,他扬眉一笑,冲霍斯尉举了举手里的烟。
一身裁量得当的白色西装在他身上穿的格外锋利漂亮,贺行一路昂首阔步,霍斯尉只打眼看了一眼而已。
佟雕珠也扫了一眼,的确好看,微微笑了笑,看了看坐在身边摆弄着手里的雪茄的霍斯尉,少了几分矜贵。
贺行一过来坐在霍斯尉对面的公子哥就起了身,似乎都知道这位本来就是冲着霍斯尉来的。
贺行毫不客气地往椅子里一座,雪茄经由身边的人已经点燃了,浅浅地吸了一口,闷了好一会才吐了出来,眼神一直在霍斯尉身上没有挪开过。
“主人来的比客还晚的,你倒是头一个。”霍斯尉话里听不出别的情绪,脸色一直淡淡的,说来这还是第一次,正儿八经的跟贺行坐在一起好好说话。
贺行摊了摊手,不甚在意:“我有事在身嘛。”
霍斯尉淡淡地看他一眼,将手中的雪茄摆弄了好一会儿,又放回了侍应生端着的盘子里,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是吗,那你还挺忙。”
贺行假装听不懂他话里的讽刺,撇了撇嘴,叹了一口气:“你怎么还是对我一点儿都不感兴趣?”虽说话听起来半真半假,语气里的沮丧四周的人都听的真真切切,尤其佟雕珠与邵景轩脸色一变,均看向霍斯尉。
谁知他八风不动,稳稳当当地坐在椅子上,脸色平静,耸了耸肩,甚至戏谑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何止,全身上下我都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