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蕙回来的时候只看到一些灰烬,狐疑的看着俩因为打扫战场鼻子沾了灰还一副做贼心虚样的小鬼,怀疑他们到底做了什么。
“谁惹你了?给谁烧纸呢?”
阮樱默默藏到慕容尧背后,她总觉得乔女士会说出一些惊为天人的话来。
果然,慕容尧还没回答上来,乔蕙女士怀疑自己得到了儿子不好的祝福,抓着不知从哪儿拿来的鸡毛掸子要揍人,慕容尧赶紧拉着阮樱闪人。
“你之前把鸡毛掸子放哪儿了?”
“忘了!”
慕容尧笃定的问:“真的不是你把鸡毛掸子放到我妈手里的?”
阮樱眨眨眼:“我哪能做出这样的事儿?”
“好了,这下我无家可归了。”
“我现在忽然觉得阿姨在帮你。”
慕容尧假装听不到,主动开车当司机回了阮樱的住处,到了晚上阮樱才知道一时大意付出的代价是什么,是腿软!
是她轻敌了!
阮樱用尽最后的力气一脚把慕容尧踹到床下,他正在接电话没有防备,咚的一声之后,电话那头的助理怀疑自己听到了不该听的东西。
“先生,您没事吧?”
慕容尧坐在地上无辜的望着阮樱,嘴上漫不经心:“我没事,撞到桌角了。”
阮樱翻个白眼,但听他继续讲下去的谈话内容就觉得事情并不简单,那么一大笔财产冒头,慕容老太太果然暴走,昨天在家哭天抢地的闹事最后晕倒了,现在正在医院接受治疗,慕容老太太的亲生女儿也就是慕容尧的姑姑也在抗议老爷子的不公平。
“说什么?”
“说老爷子太不公平,重男轻女,只因为她是女儿,生了一对儿女也比不过您一个,老爷子气的不轻,不过他身子硬朗,现在暂时没事。”
挂了电话,慕容尧爬到床上坐到阮樱身边,‘非常脆弱’的靠在她肩上。
阮樱晃了晃没能摆脱他:“你干什么?又演什么戏?”
慕容尧埋在她颈窝里蹭了蹭,确定她没有生气索性抱着她,实现长久以来的愿望:“不是演戏,我只是觉得爷爷太为难。”
“然后?”
“子不教父之过。”
所以慕容尧对自己该得的东西不会手软,即便他们退让,慕容老太太也不会退让,只会认为他们心虚,两方利益不同,永远不可能做和睦相处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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