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澈脸色很差,他现在后悔不该那么君子,没告诉任何人阮樱的住处,早该让阮家抓她回去的。
贺廷熙脸色沉重:“这个女人心机太深了。”
从他和陆一诺相爱,阮樱就常去他们公司为难陆一诺,两人都是设计师,阮樱还蹭诬陷陆一诺毁坏她的作品,并借势将陆一诺的心血毁掉,当时有人要绑架陆一诺,阮樱明明看到始作俑者是谁,却故意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严格来说阮樱次次游走在违法边缘。
如果阮家真能制服阮樱,让她乖乖呆在精神病院,就算是嫁到慕容家深居简出不来打扰他们生活也好,可这么一个心肠歹毒的女人竟然还能优哉游哉的当做无事发生悠闲生活,谁能忍?
宁澈狠狠将酒杯摔在桌上:“哼,还污蔑我觊觎她爸爸的财产,阮家风雨飘摇,要不是有慕容家的支持迟早破产,谁会看得上那点东西!”
徐进义冷哼:“既然别人不收拾她,那我来收拾,咱打压的她没脸在燕京生活下去不就得了!”
“可是,”贺廷熙叹气:“她爸爸不会做事不管的,我不能让宁阿姨跟着伤心。”
徐进义更气了:“小姨跟这个糊涂男人在一起能有什么幸福?当初阮樱欺负小姨,他只会和稀泥,口口声声要处置阮樱,结果她逃婚还是他打掩护,我看他只会更纵容阮樱!”
宁澈脸色愈加难堪,母亲当年和阮叔恋爱遭到两边家长反对,因为门不当户不对分手,他父亲表面是个仁人君子其实最喜欢家暴,离婚时伤筋动骨,而阮叔也是婚姻不幸,他们要重修旧好,宁澈从未打算破坏,所以现在落的进退两难。
贺廷熙眼神狠厉:“既然如此,阮叔叔没帮她的能力了,她还怎么嚣张?”
“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因为阮父对女儿的纵容,阮老爷子和阮氏集团等人都对他不满,可拉来了慕容家的投资……
宁澈逐渐会意:“慕容家那?”
贺家和徐家祖籍不在燕京,而燕京老牌世家的圈子不是有钱就能挤进去,慕容家虽低调,但屹立其中多年不倒,两个圈子向来进水不犯河水,要是因为一个阮樱得罪慕容家,恐怕不太好看。
贺廷熙好整以暇:“慕容家那位又陷入昏迷了,看来冲喜没什么效果。”
“真的?那就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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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樱也接到慕容尧昏迷的消息,听说是复健时忽然毫无预兆的晕倒了,三年前慕容尧就是因此深度昏迷,慕容家一筹莫展,幸而晚上慕容尧很快清醒,然而好景不长,没两天呢又昏迷了。
慕容家想起阮樱这味药了,也没含糊,直接派人到小区楼下来接。
阮樱没逃,乖乖上车去了私人医院,一路紧密保护到一间VIP病房停下,门口守卫保镖放行,进去之后发现小客厅空无一人。
保镖跟在阮樱后头,为她打开病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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