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极为社死的场面,他还不如一进来就扎封野。
“让我咬咬吧。”封野声音哑哑的,他倾低上半身,用一种极为强势的姿势圈住洛韫。
他一说话,呼出的热气喷吐在洛韫耳垂上,雪白的颈侧悄然变红。
“很紧张吗?我看你胆子不挺大的?”封野揉着洛韫的耳垂,慢慢的,指尖移动到那块薄薄的皮肤,试探性地点了点。
像给洛韫提前预示,他的意思很明显:我要在教室里标记你。
一想到这一切都可能被外人看去,洛韫眼睫忍不住抖动,眸光透着可怜,露出任哪个Alpha看见都会心疼的神情。
更何况是封野。
他一害怕,封野低低暗骂了一声,指尖轻轻覆在洛韫的脖颈上,讨好地揉着。
“抱歉,是我太自以为是了。”封野轻拂洛韫的额发,在额头落下温柔的吻。
“你说你,非要进来干嘛啊。”封野叹了一口气,磁沉的嗓音里裹着无奈和宠溺。
易感期带来的狂躁和易怒并不会因为短暂的温情消失,相反,随着时间的推移,封野脑子像被刀搅,不留任何情面。
他舌尖抵着牙关,喉咙溢出一点难耐的疼痛:“你快出去吧,叫医生来处理。”
封野单手揽着洛韫把他扶起来,胳膊不经意和洛韫的手背接触,洛韫顿了下。
他的皮肤好烫。
【难受......】
无意识的低喃在他耳边响起,洛韫往窗外看了眼,女医生做了个注射动作,她在提示他快点。
清风从身后吹进来,翠绿的树叶瑟瑟作响,洁白的纱帘拂在两人身上,荡了又荡。
洛韫下意识抓住纱帘,喉结上下滚动,他扯住纱帘罩在自己身上,同时也遮掩住了封野。
走廊外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几双眼睛看过去,只能隐隐看到两个少年互相依靠的身影。
......
“封野,你咬吧,我挡住了,他们看不见,我就不会害羞了。”洛韫扯住纱帘,另一只手紧捏袖口,生怕麻醉剂掉出去。
他背对纱帘,掌心有些使不上力,好在纱帘很长,也很轻,稍一用力就能抓住。
“你让我现在咬你吗?”封野错愕,心脏猛地一跳,仿佛有一把小锤在击打。
洛韫的性格他再了解不过,不管什么时候抱他、亲他,少年的脸和耳朵都会红得不行。
在家里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他都害羞不已,更何况现在外面那么多人等着。
“唔......嗯。”洛韫呢喃,嗓音清越干净,“我挡住了,他们看不见。”
看不见估计也能猜到啊?
封野在心里如此想着,只不过没思考两秒,易感期带给他的燥意滚滚而来,逐渐侵蚀他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