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样物件付嘉都很感兴趣,笔他愿意握一握,外套也要穿起来,穿的时候不禁怀念那个怀抱的温度。当时书原是为什么会把外套留给自己来着?
喔,好像是别墅外面风大,冷,自己又只穿了睡衣。
想起分手前的那段时光,他盘腿坐在地板上发起呆来,电话响起才回过神。
是丁叙,开口就是一句粗声质问:“晓鸥要出国你怎么不跟我说?”
“出国?”付嘉一头雾水,“出什么国,我不知道。”
“还装傻!她都跟我说了,去纽约,十月份就走。”
“你先冷静点。她没跟我说,我只知道她十月要换到金融组。”
丁叙默了片刻,嗓音忽然变得很颓唐:“连你都没说,看来她是真下定决心了。要不是我无意间发现她在办签证,可能直到走的那天还被蒙在鼓里。”
挂了电话付嘉试着打给晓鸥,始终没打通,就在微信上给她留言:“你要去纽约?”
晚上十点她才出现:“丁叙跟你说的吧。对不起,没有亲口告诉你。”
可这不是重点。
“要去多久?”
“借调两年,纽约所金融组。”回应他的是寥寥几字,“难得的机会。”
付嘉编辑了一长段话,打了又删,删了又打,始终觉得不适合由他来讲。晓鸥却心如明镜:“两年而已,等我回来。”
他终于问:“那丁叙呢。”
晓鸥没有立刻回复。等闭灯后他快要睡着了,手机才微弱地震了震。
“如果他也在往前走,我跟他迟早还会再见面。”
感情往往始于冲动,要想长久却不能只靠冲动,毕竟她不会永远在原地等他。也许当初徐书原说得对,丁叙并不适合晓鸥。
付嘉心绪难平,直到很晚才睡着。
第二天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去公司,工作也难以集中精神,直到11点左右徐书原的头像亮了一下。付嘉愣住,马上点开对话框:“你回来了?”
“上线填工时。”他言简意赅。
付嘉心里一阵失落。
“这几天在忙什么?”
“打包行李。”
“你又要出去了?这次去哪里?”
“南方一个小城市。”
徐书原没有透露太多,付嘉的心阵阵紧缩,盯着对话久久无法回神。徐书原不是晓鸥,自己也不是丁叙,会有好结果的。他这样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