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弦:“......”他就该知道......
沈封都快忍不住笑意了,风星泽的性格他是了解,但段弦他是真的没想到,那么会撩的一个人,以本来面目出现在心爱的人面前,居然会局促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段弦笑的温柔:“我有幸见过一次,天下第一才女长得还有空间,至于首富的女儿嘛......声音确实是动听。”
“啊?”风星泽语气中颇为遗憾:“哎,果然人都不能十全十美啊。”
沈封笑说:“怎么了?今天不陪你的怜儿姑娘,跑到花街来,还问这问那的,出什么问题了?”
“能出什么问题?她一个孤女,是不可能入我母亲的眼,我刚提一嘴,我娘就要去给说亲,说是等我娶了正妻再说妾的事。”风星泽无奈道:“这件事我跟怜儿说了一半就说不下去了,我不想委屈了她。”
谢云霄眼神微眯,盯着风星泽许久。
沈封被这个想法弄得有些无语:“所以你跑到花街是来......”
“一醉解千愁啊。”风星泽努努嘴:“谁知道出来上个茅房就看见你进了竹清馆,虽然没有解愁,但揍了人,心里的郁结也少了些。”
突然停顿,怔着目光问:“我把赵立阳揍的半死,会不会耽误你们什么?”
赵立阳的爹到底是尚书,虽然不上不下,现在不偏不倚,却也难保因此出现什么变故。
看谢云霄不说话,就连忙解释:“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冲进去就看见剪刀距离疯子的脖子不到两寸,我当时急了眼,只想杀了他,所以......就,就下脚狠了些。”
谢云霄斜看了眼沈封,道:“并无大碍,也正好借此试试他的底。”
听见这么说,风星泽舒了一口气。
他知道谢云霄虽然远离朝堂,朝堂之事却一直都在掌控之中,每一步都是被安排的明明白白,万一动了局就不好了。
“我知道了,明天早朝我就去探。”风星泽放松下来,手也落下,却不想碰见了一抹温热,低头一看,就见自己把手搭在了段弦的手背上。
瞬间就收了回来,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段弦无名指屈动了一下,转移话题道:“风将军说跟怜儿姑娘话只说了一半就跑出来了,这样做可不对啊。”
风星泽微愣:“什么意思?”
“她肯定会多想的啊。”又说:“风将军不妨将事情原原本本仔仔细细说一遍,两人相互倾诉一下,万一,我是说万一,怜儿姑娘为了你,并不觉得委屈呢?”
风星泽满满的恍然大悟,连忙就说:“疯子我就不跟你回去吃饭了,我还有事,有空再聊吧,我先走了!”
说风就是雨,掀开帘子就冲了出去,一息之间又扭头回来对这段弦抱拳致谢:“多谢段兄提点,改日我带着怜儿上门道谢。”
说罢,又风风火火的跑走了。